算了,温瑾继续说着,“你也看到了,她性格胆小,能够与我们说话,想必是花光了她的所有勇气。”
敲着姜宁神色不对,温瑾停下,站立,瞧着对方。
姜宁收起茫然,没说话,闷着往前走。
温瑾苦恼了,姜宁明显不对劲,早知道就不该说了。
想冷笑话逗姜宁笑,只可惜温瑾想了许久,也只想到一个。
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唤着,“姜宁。”
姜宁慢吞吞抬起头。
黄了的树叶簌簌归于自然,秋风萧瑟,将堆积的落叶卷起。
林子里,响着温瑾不急不缓的声音,安抚了暴虐的心。
“有个记者去南极采访一群企鹅,他问第一只企鹅,你每天都干什么?
企鹅说:吃饭,睡觉,打豆豆!
接着又问第2只企鹅,那只企鹅还是说:吃饭、睡觉、打豆豆!
记者带着困惑问其他的企鹅,答案都一样,就这样一直问了99只企鹅。
当走到第100只小企鹅旁边时,记者走过去问它:每天都做些什么啊?
那只小企鹅回答:吃饭,睡觉。
那人惊奇的又问:你怎么不打豆豆?
小企鹅撇着嘴巴,瞪了记者一眼说:我就是豆豆!!!!”
两三分钟的故事,被温瑾讲成五分钟。
在姜宁眼里,这个故事并不好笑,甚至有些无聊,但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小故事,让她平静下来。
不自觉弯了弯嘴角,姜宁想着,或许是因为风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