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其实也没发生什么,温瑾也只是与姜宁聊了聊寻常的话头。
等看到姜宁进房间后,温瑾还在门外等了一会才回到他的房间。
并未有想象中的彻夜难眠,温瑾一下睡着,梦中是以前从未做过的景象。
在梦里,温瑾看见一个全白的房间,他则被绑到一根柱子上,动弹不得。
醒来后,温瑾开始仔细回忆梦境,却只记得前半部分,后半部分模糊不清。
温瑾用了十分钟平复,来到姜宁的房门外,徘徊许久。
直觉告诉温瑾,他绝对忘记了什么或者被人催眠过。
而催眠的内容或许与姜宁有关。
姜宁打开房门,“温先生,早。”
“早”温瑾是第一次看见姜宁穿白色正装,如同在黎岛那,又被惊艳。
“要出去?”
“嗯。”
原本温瑾还想问一句,需不需陪同,但看见姜宁后。
温瑾知道了,人有时候不需要回答,身体上许多微小的动作就足以说明。
不问姜宁去干嘛,温瑾只是说了句,“我先去现场,等你回来。”
等你回来永远比问你去哪更令人心动。
在酒店门口,两人分开。
望着姜宁的声影离去,温瑾转身去了现场。
他不知道是,在他转身之际,姜宁回头了。
虽然只是一下,但好歹回了。
姜宁没开自己的车,而是打了个电话。
五分钟后,一辆大众停在姜宁身前。
鲜艳的大红色出现在姜宁视线里,伴随着哀嚎声。
“姜神,你总算有时间了。”
红色大袍,黄色牛仔裤,如此醒目。
一年轻男子将大红色穿得很是花里胡哨,全身上下唯一正常的是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