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玩了几把,包厢内气氛特活跃。
姜宁没有问温瑾这些天去哪,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消息,只顾着喝酒。
曲慕思很是担心,先前就喝了许多,要是再喝,怕不得中毒。
小声对温瑾说,“你劝劝姜姐,你没来之前,她就喝了不少。”
放下酒杯,温瑾夺下姜宁的杯子。
被人夺走杯子,姜宁倒也没拿另一个杯子。
只是看着他,让他给个解释。
“姜小姐,想听听我这些天的经历吗?”
也不顾姜宁回没回,温瑾自顾自说着,“我父亲消失了。”
姜宁一顿。
“我父亲偏执一些,很爱我母亲,但对我和小棠尽到了作为父亲的责任。”
侧耳倾听的曲慕思暗暗想着,小棠是谁?
温瑾怕姜宁误会,开始解释小棠的身份,“小棠是我妹妹,今年二十二岁,十年前出了场意外,导致心性像个小孩子。”
又转回正题,“我母亲是江南女子,温婉贤淑,自从父亲失踪后,母亲很担心,但那时候我出了意外,她怕我分神,一直不肯说明担心。
“后来我察觉到不对劲,问母亲,才知道父母已经很久没往家里递消息。
“这段时间,我去父亲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查,倒也真让我查到。
父亲被人下套,绑到地窖里,受非人的折磨,我为了寻找父亲,把手机不小心摔了,数据找不回来。”
温瑾停下,理理思绪,“那边警方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解救,要等对方提出要求后。”
曲慕思忍不住问出来,“为什么要等到对方提出要求才能解救,不怕对方撕票吗?”
喝着酒的姜一临解释,“一般绑架人不是为情就是为财,但无论是为情还是为财,都会向受害人家里提出要求。”
“你怎么那么清楚?”曲慕思狐疑看向姜一临。
姜一临倒酒的动作一滞,随后故作轻松随意扯了个借口,“以前看书上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