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温瑾在草丛里寻寻觅觅,找出一条……藤蔓。
一米多长的藤蔓,温瑾把叶剔除,试了试韧性,可以。
姜宁看着温瑾走到她面前,手一放。
娇小的白月瞬间跌落地上,温瑾以一种奇异的姿势绑住。
“温先生,你从哪知道这种方法?”姜宁觉得这种知识,单是心理教授,不该知道。
能知道一定荒野知识,又参过军,莫非是特种军?
想到这种可能,姜宁越来越好奇温瑾的过去。
温瑾顿了一瞬,平静道,“朋友教的。”
“哦”姜宁没再问。
被绑住的白月看着两人不寻常的互动,眸底闪过癫狂,大声叫,“姜宁,你不该有情,你该和我一样,无情无义,没有亲人朋友。”
“他不会放过你的,姜宁你迟早会和我作伴,变成我这样的下场!”
女子用尽所有力气喊出这几句后,又冷静了下来,望向温瑾。
“你就不担心你父亲,不怕他真的死了?”
“父亲要是真的这么容易死了,那他肯定在布一个更大的局”温瑾平静看着女子,“至于你,真的不认识孟晚星?”
人在临近崩溃边缘下,说的话反而会透露出几分真实想法。
在听到孟晚星这个名字后,冷静下来的白月突然开始剧烈挣扎。
“你不配提我妹妹!”
“孟晚星是你妹妹,那你又是谁?”
听到这句,白月眸底一片茫然,“我是谁?”
白月自言自语说着,“我是白月,是晚星的姐姐。”
在一旁看着的姜宁明白了,这是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