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宁愿面对一个男人,也不愿意面对一个绝世美女吗?”袁娉娉问道。
罗孚一怔,停下了步子,这话他该如何回答?
“只是二皇子与草民有事相商,又是之前约好,草民理该履约,中途离开,已是大不敬,草民理该回去向二皇子请罪。”罗孚恭敬的回答。
“你去向他请罪,就不向我请罪了吗?”
“罗孚对于公主而言,何罪之有?”
“你让我很不高兴,这就是你的罪,大罪。我现在很不高兴,你要留下来陪我。说好话哄我高兴。”
“草民不会哄人,更没有得罪公主,请公主不要无中生有。”
“你不陪我说话,这就是你最大的罪过!”袁娉娉狠狠地拽住罗孚,力气之大,让罗孚也没有想到,一个看上去体态轻盈,弱不禁风的女子,力气竟能如此之大,可见人不可貌相。
罗孚被拽,差点摔倒,想要挣脱袁娉娉的手,却又怕真正下了力气,会伤到袁娉娉,那就不好了,便没有继续反抗。
无奈的说:“公主到底有何要事?草民身子不适,还需按时吃药,若再晚些回去,只怕会耽搁了服药,延误病情。”
“那太好了。”袁娉娉笑着拍手,转而道:“公主府里什么没有?你要吃什么药,我就有什么药,连鹤顶红都有。”
“并不需要鹤顶红。”
“你啊,年纪轻轻,不要吃药,还有,不要每天一副家里死人的模样,眉头总是皱着,我特别想找个熨斗给你熨一熨。你见到我这么个大美女,不应该喜笑颜开,精神百倍吗?怎么还闭着眼睛啊,看我一眼就浑身不舒服吗?”袁娉娉说着话,也不管罗孚听不听。
“你说说你,到底有喜欢的事,或喜欢的人吗?或者是恨的人——你给我说说,我绝对不告诉别人,我特别好奇你的内心的想法。”
罗孚淡淡道:“我现在就想回去。别无他想。还望公主成全。”
“或许,你不想成为驸马吗?成为庆国的驸马。”袁娉娉冷不丁的抛出这么一句话,让罗孚紧闭的双眼徐徐睁开,又徐徐闭上,比之前更紧。
“不想。”罗孚道。
“啊?不想,你瞪大眼睛看看我,我哪里配不上你了?”袁娉娉霎时火冒三丈,觉得罗孚眼睛已经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