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上前走了两步,仔细辨认了一下。
嘴里喃喃自语道:“不是他,竟然不是他,怎么可能!”
谢云遥看着他神色恍惚,找准时机,瞬间抽走绑在白沅身上的红鲛。
红鲛长鞭翻腾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瞬间袭向简融。
简融猝不及防,后退不及时右臂被红鲛抽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把婳画交给我。”
简融退至安全地带,闭口不谈婳画的事,反而看着谢云遥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们看一看现在你潮州,哪里比得上当年,繁华而又充满纯朴,
如今内部分化阶层如此严重,官商勾结无人问津,已经烂透了。
这样的地方,难道不应该重新在构造吗?”
眼见没有人附和他,他继续说:
“时疫爆发,青州流民逃难至此,如今被拒之门外,你们去看一看,每天死的人比这城中新增的婴儿要多出多少倍,朱门酒肉臭,路有横死骨。”
谢云遥皱眉,他说这些,是想证明他是一个心系天下的好人?
但是下一句,简融却说:“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大善人,我所做的一切,你也别多想太多,我不是为了见证什么江山兴盛。”
沈臻看着这个看起来已经疯了的人,拉着谢云遥站在自己身后。
低沉地说:“你离他远一点。”
简融指着这片天说:“我只是想让一个人见证一下他眼中的信徒。
让他看一看,他曾经的信徒现在是什么样子,他庇佑的一方民众又是如何,为了苟活对他弃如敝履。”
“你们看一看潮州三里之外的神君庙。可还有人在踏足那里,现在破落至此,除了我,还有谁踏足那片不祥之地。”
“他为了天下人,为了他自己,抛下我,我就让他看着他曾经庇佑的人,如今是怎么对他的,又是怎么死在我的手里的。”
谢云遥看着已经彻底陷入癫狂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