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错了,我不会去打扰大伯的!”
上官长恭闻言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廷枢你准备准备,接下来我打算让你去川蜀办差··························”
上官廷枢闻言下意识反问道:
“大哥,你让我去川蜀干什么啊?”
上官长恭说道:
“川蜀那边征收粮食不顺利,据说还有一些南巡朝廷的余孽在作祟,所以这件事情我打算让廷枢你去处理!”
“川蜀是支撑朝廷运转下去的关键,绝对不容有失,只有廷枢你跑一趟我才安心!”
原本并不想要离开洛安的上官廷枢,听到大哥这么说他自然是也想为家族出一份力,为兄长解忧旋即点头说道:
“大哥我明白了!我准备准备就去川蜀!”
见到堂弟将差事应允下来,上官长恭也是微微点了点头。两人聊了一些家事上官廷枢便是告辞离开。
看着上官廷枢的背影逐渐化作一个小黑点渐渐走远,上官长恭不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明白上官廷枢的心意,他也愿意相信自己这个堂弟,但是有些事情知道的人多一个,就多一份暴露的风险,而现在正是最危险的时候,稍有不慎整个上官家就有倾覆的危险,所以上官长恭不敢在这件事情上冒任何的风险!
廷枢留在洛安一日,那帮人就会将他视为突破口不停的试探,让他去川蜀对他是一件好事,万一到了事不可为的阶段,也算是为上官家留下一点骨血!
回到书房中上官长恭便是得到管家王全的禀告,说是杨崇庆已经到了正在会客室中等他,上官长恭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是去会客室接见杨崇庆··························
半盏茶后上官长恭便是来到了会客室,此时一个身材修长,相貌不凡的中年男子,见到上官长恭的出现,立刻便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便是要向着上官长恭跪下。
此人便是刚刚伤愈复出的大周神武军指挥使杨崇庆!
见此上官长恭当即抢先一步竟他扶了起来,故作恼火的讲道:
“崇庆你我兄弟,这是何意啊?”
杨崇庆当即便是说道:
“上官大人您是兵部尚书,按照大周礼制我拜见您,当行跪拜之礼!”
上官长恭闻言又是说道:
“你我兄弟之间,不需要那些繁文缛节!你这么做当真是羞煞我也!”
两个人反复客套了一番后,才是在会客室中分主客落座,因为杨崇庆是病愈复出,所以上官长恭也是多关心了一下他的身体情况,两个人说了一会话,见气氛也差不多了,上官长恭才是直接说道:
“崇庆,近期朝中的一些流言你都听说了吧?”
虽然上官长恭没有具体说流言是什么,但是杨崇庆却也明白上官长恭说的是什么,眼神不由暗澹了一分沉思了片刻才是说道:
“卑职确实听过一些流言,不过卑职认为这都是奉武军统调处,为了离间朝廷内部所故意散播的阴谋···························”
听着杨崇庆这一番话,上官长恭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然后有些失望的说道:
“崇庆,我一直认为你我兄弟之间,能够说一些心里话的!”
此话一出似乎让杨崇庆很是惊讶,就在他开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上官长恭却是继续说道:
“崇庆既然你不说,那就让我来说!”
“朝廷上的流言都是真的,我爹他就是有意用汤鹏和马重阳两个人来制衡你,防止崇庆你在禁军中一家独大!”
话音落下杨崇庆当即就是要再次跪下去,这一次上官长恭却是没有立刻去扶他,而是等到杨崇庆跪在自己面前才是在起身将他扶了起来说道:
“崇庆我爹不是针对你一个人,也不是不信任你一个人!”
“像他这种枭雄人物,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得到他完全的信任,不满你说有时候甚至他连我都防着!”
“我爹现在放权去养病了,整个洛安朝廷此时是我上官长恭在主持大局,崇庆你救过我的命,当年要不是你,我上官长恭现在就是一堆骨头渣子,我愿意完全信任你!”
话毕上官长恭从抽屉中取出了一枚早已准备好的印玺,递给了杨崇庆十分坚定的说道:
“崇庆,我准备拜你为天下兵马大元帅,洛安朝廷的所有兵马都归你调遣·····························”
话音落下杨崇庆也是完全震惊了,接着他看着手中的印玺,眼神中满是感动之色但还是推辞道:
“大人您待我恩重如山,不过崇庆现在寸功为立,怎敢接此荣宠,还请大人您收回成命,卑职愿效犬马之劳!”
上官长恭直接将印玺按在杨崇庆的手中坚定不移的说道:
“崇庆你我兄弟就不要再推辞了!”
“我让你当这个天下兵马大元帅,可不是让你去享福的啊,前线的情况相信你也听说了,奉武军的叶明盛狼子野心是路人皆知,这个叛逆亡我大周之心不死!”
“他甚至为了除掉我们父子,甚至不惜指洛水为誓,我们与他已经是水火不容,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这天下是有他无我上官家,有我上官家无他叶明盛!”
“现在奉武军攻势凌厉,王牧之虽然有些能力,但是面对奉武军他也只能苦苦支撑,崇庆现在就全靠你来挽天下之将倾,在叶明盛的魔爪中拯救天下的黎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