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百天,沈莜的气场更加令人发憷,面对眼前的一幕,竟然没一个人敢上前为沈安安说话。
沈莜目光森冷,唇角泛起一抹弧度。
趁她不在,欺辱她的人?
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光明正大的欺辱!
“沈莜!你怎么没死——啊——!!”沈安安头皮一麻,被迫仰着头和沈莜对视,面上布满清晰的恐惧和愕然。
沈莜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三个月前,那把火放得开心吗?”
她这人最爱记小本本,睚眦必报,既然敢和她对着干,那就做好她照葫芦画瓢,报复回来的准备!
沈莜手中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打火机,咔哒,蓝色的火苗窜出,在指间指间灵活地转悠,把围观的人吓得够呛。
沈安安终于感到害怕。
老三疯起来比老六还不要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看到沉着脸大步朝这边走来的沈易,沈安安面色一喜,扯着嗓子喊:“爸爸!姐姐要害我!快救我!”
沈易还没来到近前,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愠怒,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嗓子:“沈莜!你给我住手!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沈莜眉梢一扬,打火机从手中脱落。
就在蓝色的火焰即将触碰到沈安安的头发时,打火机被人从空中接住,熄了火。
沈莜慢吞吞偏过头,看向出手的少年,抬了抬眉毛。
“沈莜,你这么做,和她有什么区别?”夏让一身黑色西装,立在阳光下,沉寂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三月没见,却像离别三年之久,令他再也不舍得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