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湛已经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了。
血迹斑斑的衣服仍在地上，胳膊、后背都有剑伤，因血液凝固再次扯动伤口，血又止不住的留了出来。
温若棠此刻也顾不得羞怯，把灵泉水操控出来，室内的浴桶放满了一桶。殷湛也没调逗她，迈着大长腿进了浴桶。
水声哗哗，温若棠托腮坐在桌上，目光盯着晃动的烛火，不知在想什么。
没过片刻，殷湛换了一套干净的丝绸裤子出来，上半身依旧没穿，伤口已经止住血，随着水珠还有些丝丝血迹，看着倒没那么吓人。
“麻烦棠棠了。”
明明不是第一次上药，可这次心境完全不同。先前两人最后一层没突破，现下去一趟北城被迫突破，再次看到他的身子时，已经没有先前那般口干舌燥。
安安静静的帮他上了药，温若棠寻来他的里衣给他穿上，陡然听见殷湛幽幽一叹。
手指僵住，温若棠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殷湛接过她手里的衣服，自顾自的穿上，幽幽道：“棠棠如今瞧我都不脸红了。”
温若棠：“......”
原本以为什么大事需要他叹气，敢情就是她没脸红，所以才叹气的？
“又不是没见过，脸红什么。”温若棠故作镇定的瞪他。
水润润的目光即使是瞪人的也格外诱惑，殷湛没忍住，抄手把人抱入怀里，声音有些哑：“棠棠，你可曾怪我。”
因为着了别人的道，害两人突破最后的关系。
还是在定亲并未成亲的情况下，他到现在还心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