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清嘛……”袁定珊笑笑。
“外人更不清楚吧?哦……你在意的是其它的事?”萧赫州又问。
“没有,我就随便一问,你想这么多?”袁定珊斜了萧赫州一眼。
萧赫州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了,他垂了头接着吃自己的,倒是眼神落寞了许多。
袁定珊不明白他这又是什么意思,她伸手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萧赫州被杏花糕噎了一下子,瞬间剧烈咳嗽了起来。
“你那眼神像是在可怜我?”袁定珊问。
萧赫州猛灌了几口水才把那块杏花糕压下去,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袁定珊道:“我疯了?我家岂不是更可怜?你家才死了一个人而已!我有什么资格可怜你?”
“那不一样?你家死的人多,可活着的人是一条心!”袁定珊又道。
“看吧!你就是不相信他们!还死不承认!”萧赫州又绕了回来。
袁定珊只能叹了一口气——她不喜欢多做事情,怕是给别人做嫁衣裳,她又不能什么都不做,省得自己落的个韩密云那样的下场。
“话说,韩密云都在你买的庄子里住下了,你有什么话问他不好吗?还是说你不忍心问?”萧赫州又看袁定珊去了。
袁定珊努努嘴道:“我可能和他们不一样,所以我做的事情应该和他们也不是一路的……”她不能对“萧雪屏”说自己只是用了人家的躯壳吧?
可是,如果她表现的太过不关心崔家的事儿了,别人也会怀疑她的真实身份吧?
哎……想好好过日子可真难……
萧赫州从屋顶上起身了:“我得走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还一副放不开的样子?那崔院司一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也是自由身了吧?”
袁定珊看看“萧雪屏”,她笑笑道:“对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走了!”萧赫州提了身子沿着屋顶往远处去了。
袁定珊眯着眼睛看着萧赫州远去的方向,她从屋顶上下来了。
月将看看她问:“你那干姐姐走了?”
“你不喜欢她呀?”袁定珊反问月将,她就是感觉月将提及“萧雪屏”时的语气怪怪的。
“北方克我,所以北方的人和事,我只能说敬而远之,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月将笑笑。
袁定珊嘴角一扬,她又问:“只狼会双枪吧?我记得你说过,只狼什么都会的。”
月将瞬间懂了,他深呼吸一口气,好像在犹豫要不要纵容袁定珊这个危险的想法,不过看袁定珊好久都不浮在脸上的笑容,他有些不忍拒绝她,他只是说:“萧家的双枪只狼不会,不过他会另一套枪法,若不是萧家人或者萧家的死对头,应该看不出其中的区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