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管事的事情终于告了一段落,枣庄也恢复了平静,呈现出一片其乐融融景象。
沐雪临每天雷雨不动地拉着沈锦书主仆二人练功夫,搞得她两人怨声载道,怒不敢言。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的时候,那便是沐雪临心血来潮闹着要去林子打冬猎!
“耶!雪临小姐终于去打猎了。”
采菊高兴得拍着手欢呼着,嘴里还时不时地谢天谢地谢满天诸佛听到自己的祈祷。
“小姐,明天您可以安心地睡到自然醒了,也可以捧着书看上好几个时辰也不会有人来打搅……”
沈锦书没好气的白了采菊一眼,寻了一个瓷枕垫在手臂下,就这么舒服倚靠着床榻上,随手拿过一本传记看了起来。
“小姐,你不看看四书五经,怎么净看这些闲书?”
采菊一直就挺奇怪自家小姐看书的种类实在是太多。
例如:《地域志》要么就是《棋谱》就连《医书》、《药书》也有多少涉猎,如今又对这传记感起兴趣来。
“唉,自幼便被礼仪束缚,无法身体力行地去看看这大好的万里山河各方风土人情,实为是件憾事。
既去不了,那也只得从书中看看,如此算是饱了眼福,好赖也不至于做个睁眼瞎子。”
沈锦书眉眼中尽是缱绻的温柔。
咚咚咚!
然而就在此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采菊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走了过去打开房门。
“原来是冯妈妈,快请!”
采菊见来人是冯妈妈,自然也就让出了半个身子,请妈妈进屋说话。
此时的冯妈妈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焦急与不安挤满了她那副褶皱的面容。
“冯妈妈,您这是?”
采菊见到冯妈妈的样子。顿时一惊,忙关切地询问一二。
“采菊姑娘,烦请你去向三姑娘通传一声,老奴有急事相求。”
冯妈妈焦急的双手不停的搓动着衣角。
“采菊,请冯妈妈进来说话!”
正在里屋看书的沈锦书自然是听到外屋的动静,便放下书籍掀了帘子,起身下了床,挪了几步坐到了美人榻上。
冯妈妈一听是沈锦书的声音,心下不免多了几分焦虑与害怕,不管如何到底还是跟在采菊身后进了里屋。
噗通!
冯妈妈一进屋子,便直直地跪在了沈锦书面前。
“三姑娘,求求您,救救我那可怜的侄儿……”
冯妈妈这一跪下,眼泪就像是不要钱的一样,吧嗒吧嗒往下掉。
“冯妈妈,你先起来,有什么事情起来再说。”
沈锦书给采菊打了一个眼色,采菊马上明白,连忙去将冯妈妈扶了起来,还特特去搬了一小板凳过来让冯妈妈坐下。
冯妈妈还未坐定,就急不可耐地开口:
“三姑娘,他们把我侄儿给抓走了。
那可是我兄弟唯一的独子,他若出了什么事。
我以后在黄泉路可怎么面对我那没半分福气的兄弟去。”
“他们?”
沈锦书一脸疑惑地看着冯妈妈眉头不觉一皱再次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