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掌柜的。”小二被吓了一跳，心想幸好刚才没有把那东西扔掉。
他赶紧到柜台上找到那一小罐玉容霜，恭敬地放到何之林面前的桌子上：
“掌柜的，就是这一罐。”
“好。”何之林答应一声，便拿起那个瓷瓶看起来。
表面上看，这只是一种随便到一个陶瓷店都可以买到的小瓷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何之林脸上出现了一种“果然如此”的神色，似乎本来就对这东西没有存什么期望。
虽心里不以为然，但他还是打开了瓶盖，小心地把瓶子凑到鼻子底下闻着，只是轻轻地闻了一下，他便把瓶子拿开，然后望着门口，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会，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把瓶子举起来闻了一下，又一下。
这一次，何之林脸上的神色变得慎重起来。
他问道：“刚才那姑娘可有说她到什么地方去了？什么时候会回来？”
小二听了心里惴惴不安，不敢说含玉是被他打发走的，只是小心地说道：“那姑娘没说到哪里去，不过她说了一会便会回来。”
“嗯，那便等她回来再说吧。”
和之前的淡定自若相比，现在的何之林看起来好像有点激动，他小心地把瓶子的盖子盖好，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刚习惯性地端起手边的茶杯，才想起那里面的茶已经喝完了，于是又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