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纪清宵真是服了他,“你还是出去吧。”
“不去我房间参观了?”
“不必。”纪清宵要推贺宴锡,反被他转身稍用力一拽,呼吸就在两个人的鼻息间。
“晚安吻吗?”纪清宵眨了眨眼睛。
贺宴锡在她鼻尖蹭了蹭,轻轻一点唇,“晚安,我的小姑娘。”
纪清宵心都要跳出来,以为贺宴锡会想做什么。可是看他只轻碰了一下唇就从她房间里出来了,又有种说不出地郁闷。
第二天,纪清宵起得晚,已经快到中午的时间。
贺宴锡难得在家无事,正坐在客厅看期刊杂志。
“早呀,贺叔叔!”
贺宴锡抬头看她,目光审视,仿佛在问:刚叫我什么?
纪清宵假装看不出,继续说:“贺叔叔今天不用去工作吗?我想喝你做的咖啡了。”
“你叫我什么?”贺宴锡把手里的书放在沙发上,起身往厨房走,纪清宵正在喝水。
“你这么不喜欢这个称呼吗?叫叔叔显得你年轻嘛!”纪清宵乖乖吻了一下贺宴锡,“谁家能有你这么年轻又好看的叔叔呢,是不是?”
贺宴锡不答话,反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东西全搬过来?”
“其他不急,只有我的画具和一些草稿画要先搬过来,不然我在这儿休息,资本家会不会觉得这是消极怠工啊?”
“资本家”抿唇摇头,“我向来不压榨员工。”
“谁说的,你硬要我去参观你的贺氏服装工厂就是很明显的压榨加PUA!”
“你不是我员工。”贺宴锡声色严肃,“压榨夫人,顶多算家庭内部劳动分工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