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祁坐在床前,慕轻走过去把水放在床头柜,想测他发烧退了没。
手腕却被握住了。
“司祁?”
温热修长的手,按在她的后背,慕轻被他抱到了怀里,还没来得及推开,双腿已经离地,被横抱了起来。
他的力气她想象中要大很多,丝毫不符合儒雅的外表,胸腹紧实贴过去,仿佛把她错当做了吉祥一样,吻了吻她的发顶。
慕轻仰视他的眸子,觉得有些不正常。
“司老师,我是谁?”
司祁不说话,喉结滚动,手背上已经浮起了青筋,痛苦的拧着眉心。
慕轻没见过药瘾病发的人是什么样子,但他整个人都变了,黑沉沉的眸子,低喘的呼吸,仿佛瞬间会被阴暗吞噬,连刚刚还正常的身体,都浮起了一层薄汗。
他再次吻了过来,碾过一切柔软的地方。
掌心的温度如烙印,要融化掉冰封的火种。
他的**就在眼前。
是的吧。
从冰雪堆砌的眉眼,到春风酥柳的腰线,是他心中无暇的净土,可陷入浑噩中的此刻,一切不可侵犯的美,都在放纵塌陷。
他的意志力在不断催眠,你可以。
她会喜欢。
“有本事,你就做的彻底一点。”
慕轻眼神湿的像是刚从井水里捞出,冷冶目光像要命的薄刃,闷闷的凝视他,“给你机会你不要,非要来硬的,你当我怕你发疯吗?”
司祁仍旧不说话。
“装哑巴有用吗。”
慕轻凉凉笑,低头埋在他肩膀,满不在乎咬字,“你再疯一个我看看,我把命给你折腾,你要吗?”
司祁已经临近沦陷,闭上眼,安抚受伤的小动物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寸寸摸过蝴蝶骨。
“别死,我要你活着。”
克制的,几乎悲哀沉凉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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