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病态的想法,一直被太后一党奉为圭臬,这种病态的思想传开,在那么一堆人群中,他们竟都不觉得这是错的。
可是皇上对太后已经是一忍再忍了,只因为太后是自己的亲额娘,皇上不忍心母子之间闹得过于僵硬,才会一直容忍姚长康和太后之间的暗自举动,可是如今,姚长康的野心已经不止于此,他甚至开始动起了勾结年羹尧的意图,若是与其他大臣结党,皇上也就暂且不会追究,可是这个人偏偏是年羹尧,手握重权的抚远大将军,姚长康想与这样一个兵权在手的将军勾结,他的心思可就有些危险了。
“嘶~”
一个宫女手重了些,将太后的头按疼了,太后瞪了那宫女一眼:“伺候人都不会,哀家留你还有什么用!来人,把这个宫女拉去慎刑司,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太后奴婢知错!”
即便这宫女再怎么求饶,太后,却也只是越听越烦躁。
“哀家只不过是想给自己的小儿子储备一些势力,皇上这都不允许吗?!他将姚长康贬谪,不就是在打哀家的脸吗?”
一旁其他的宫女不敢说话,可是大家都心明镜的,这事皇上没做错,排除异己,不就是该如此吗?
就在这时,皇贵妃求见。
她也是在翊坤宫的时候,听见了皇宫里发生了个这么件大事儿,姚长康被贬谪到苏州,姚府被抄了家,太后敢怒不敢言,称病在慈宁宫,不见任何人。
本来太后是不见任何人的,可是一听说是皇贵妃来了,她赶忙派人将皇贵妃引过来。
皇贵妃见了太后,一开始便是嘲讽:“本宫都说了,叫那姚长康不要太过招摇,那个人啊,太笨,做什么事情又优柔寡断,没把陈川杀死,结果被反咬了一口,要本宫说,当时就应该将那秀秀的孩子杀掉,以绝后患,他那个女儿也是个废物,又想着能得到年羹尧,又想着不要做错事,她以为自己是普渡众生的观音菩萨吗?真是可笑啊,当时本宫就已经警告过姚长康了,不要轻举妄动,年羹尧他的妹妹可是皇宫里最受皇上宠爱的妃子,想要拉拢年羹尧,姚长康居然天真的想靠他那个废物女儿,真是可笑。”
“好了,你别说了,事已至此,你说那么多还有什么用?”
太后听着头痛,不想再听皇贵妃的讥讽。
皇贵妃却仍是不肯罢休,依旧讥讽着,因为面前的太后,是他的额娘,她的亲额娘,而太后正在愁苦的,是算计自己的儿子,却没有成功,若不是他换了皇贵妃的身体,还不知道他这个亲额娘,在背地里是这般算计他的,这些日子,他为了能够重新夺回皇位,甚至不惜与太后姚长康为伍,她现在只能依靠太后的力量,夺取皇位了,可是看着太后身边的这些人,这般的无能,皇贵妃还是忍不住吐槽。
“太后啊,你若是去国子监找两个学生,想到的策略可能都比姚长康要想的周全,太后啊,辽朝康已经老了,脑袋不中用了,被贬谪了也好,省的他再帮我们倒忙…”
太后紧紧锁着眉,她越发头痛欲裂,太后无奈的说道:“皇贵妃,你来哀家这儿,就只是为了讥讽哀家的吗?你说哀家拉拢年羹尧不对,说年羹尧的妹妹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可是你别忘了,你自己不也是年羹尧的妹妹吗?既然哀家没办法拉拢年羹尧,那你有办法吗?”
皇贵妃悠哉地坐了起来,他幽幽开口,道:“既然本宫来了,那自然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