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越没有停下来再跟程鸾扯些什么，转身离开了。
走到门口，关门的时候，他看了程鸾好几秒钟，发现她居然还在埋头认真画画。
“说了你又不信，真的想找个办法，证明给你看，不过那样会比较残酷，还是算了吧！”
程鸾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继续画着她的画。
“你这画的什么东西，难看死了！”
楚凌云应该是忍无可忍，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
“啊，难看么，我觉得还好啊，挺像肖老师的啊！”
“就这样还不难看，你没学过画画？”
“我这家庭条件你也看到了，现在义务教育，我们还是免学费的，等将来高中大学，就我老爹那几百块的工资，能不欠债就算不错了。
还有那个闲钱学画画，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而且也没有合适的契机，毕竟等我上初中，他已经走了。
我这个还是我家娃上兴趣班，我蹭着学了几节课，能画成这样我绝对很满意了！”
程鸾拿起那张画，上上下下的看了好一会，觉得还挺好的。
“行吧，如果你想惊艳所有人，还是重新画一幅！但是如果只是凑合，那就这样吧！”
楚凌云沉声说了一句，应该是憋得太久了，这好容易跟程鸾沟通了一下，就像是巨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我真的不太在行，这些需要花钱花精力的事情，我小的那会一般是没有学过的。”
程鸾说起这事，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好像牛皮是吹得有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