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有一个不良的坏习惯,喜欢听人家的墙根,不知道这是不是村子里所有单身狗的通病。
村子里的生活还是比较落后的,晚上吃完饭,没有其他的节目,人们就闲着无聊,早早的上炕睡了,没有别的事,就在炕上努力创造下一代。
罗占鳌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夜深人静睡不着,浑身憋的难受,去别人家听墙根成了他每天晚上的任务,时间长了一天不听感觉好像是这一天没有过完,慢慢得就喜欢猫在别人家窗子下面,听房子里小两口在被窝里打情骂俏,别人在被窝里有伴,每次在听到兴奋的时候,他都会摸黑跑到河滩,一个人躺在那潮湿的沙地上,大声的冲着漆黑的夜空咆哮,释放身体里蠢蠢欲动的多余精力。
三伏天是最热的,男人们都脱光光了,在河水里打闹嬉戏,这时候自然是少不了罗占鳌,他在河水里就像是一条大泥鳅水面水底忽上忽下,有人发现了,村里的女人们给他取了一个外号驴崽子。
罗占鳌靠着树身坐着,身上穿的白色背心变成了土黄色,他伸开一双粗壮的双臂,脱掉湿乎乎的背心,在脸上擦了一把,铺在面前绿绿的草地上,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星星点点的照在,他已经变了颜色的背心上。
此时,露出了他健硕有力的肌肤和一块一块的腹肌,伸手在身边的草地上,折了一片小草的叶子,放进嘴里,就像是一头牲口一样,慢慢的咀嚼着,绿色的汁液在嘴角溢出一点。
中午,被阳光炙烤的发热的土壤,带着泥土味道的热气,在罗占鳌的鼻翼处流窜,他不知不觉的迷糊着了。
罗占鳌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村子里剧团里当红花旦英子,在河水里对着他不停的眨眼睛,也就是对着他放电勾引他,因为英子是村子里最美的女子,罗占鳌对这个女子一直都在心里暗暗的稀罕着,总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把她拉到草丛里或者是自己的土炕上,对她好,让她成为自己在被窝里可以打情骂俏的人……。
一只黑色的大蚂蚁慢慢的爬到了罗坤的胸前,爬上了他那座小山一样高耸的地方,这绝对是一只母蚂蚁,也太流氓了,张开带着两把钳子的嘴巴,对着罗占鳌那座小高峰就咬了下去。
突然的一下犹如针刺般的疼痛,罗占鳌睡梦中打了一个机灵,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睁着一双混沌的眼睛,摸了一把嘴角边流下来哈喇子,吧唧吧唧干涩的嘴,伸开双臂“啊”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眼睛望着不远处的河水,想着刚才做的梦,心里一阵的兴奋,如果梦能够变成真的,那该多好啊,但是他心里知道,自己这是大白天做梦娶媳妇。
英子是他一个家族的一位嫂子,也是罗家村剧团里的台柱子,罗占鳌总想着找机会要与这位嫂子套近乎,跟她打交道,英子不但人长的漂亮,而且还是个很有内涵的女人,罗占鳌知道,不光自己在惦记着嫂子,村子里的好多男人有这样的心思,因为他们看她的眼神,都很不正常,就像是一只一只的饿狼。
如果真的想要得到嫂子,或者每天都看到她的一个微笑他也很满足,罗占鳌感觉自己的想法都有点发贱,哎,没有办法,自己是一个单身狗,光棍汉。
阿婆也发现了罗占鳌对嫂子不对的眼神,有一次阿婆说:“你这个兔崽子,我可要警告你,英子可是一个克夫的命,你可不要对她动什么心思,如果不是英子这个克夫的命,都不知道她被村子里的多少个男人吃抹干净了,”
罗占鳌听了阿婆的话,他到真的想要躺在英子的床上,他不相信那些什么克夫的说法,如果是真的,就是被他心意的女人克死,死在她的怀里,也乐意,这也正所谓的是男人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罗占鳌情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在英子的石榴裙下,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