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显然对这种场景有些经验,一把拥住陈容,退回到身后的雅间里,安上门栓,挡住门外令人生惧的洪流。“小姐莫怕,等过一会秦小官弹完曲子,这群人就散去了。”瑞安说道,白皙的手指捏起一块荷叶饼子递给陈容,素手纤细,又倒了茶水递去。
“真是吓人。”陈容一口吃了饼子喝了茶水说道。
“这秦小官是什么时候来的?”陈容问道。
瑞安闻言却没有回答,一双桃花一般的眼睛转转,便露出令人心疼的委屈。
他向前趴了一趴,圆嘟嘟粉嫩嫩的脸上很是不满:“姐姐这是在安安面前,在问别的男人事情吗?”
啊,这.....
陈容有些不知所措。
瑞安又向前爬了爬,微微撅起来的嫩红唇瓣渐渐贴近陈容:“就这一会儿,姐姐难道不能只看安安吗,安安哪里不好呢,安安可以改的呢。”
小少年呼吸带出的热气让陈容有些略带惊吓的慌乱,她局促的向后挪挪屁股,瑞安便向前更进一步,眼带魅色,脸颊红嫩,全然没有了一开始的羞涩。
但是好在陈容好歹活了两辈子,也算见了一些男女之间这些事的世面,不一会儿就反应了过来。
反握了瑞安的腰肢,微微用力一个转身,便将他压在身下。
“你既然只想让我看你,那我便只和你说话吧。”陈容说道,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塞到少年怀里。
陈容趴在瑞安的耳边,如同男女情人一般秘密私语着。
门外的琴声再次响起,女人们聒噪的喧闹声静了下来,等到秦玉抱琴离去,这些人意犹未尽的回了各自雅间后,陈容整理着衣服出来了。
看到陈容下了楼,瑞安才走了出来,手里晃晃悠悠的拿着钱袋子进了隔壁的一间雅间。
秦玉在里面等着。
“你们很快活啊。”秦玉说道,看向墙壁,那里一个花瓶。
瑞安知道,那花瓶移开便是一个手指甲大小的圆形孔洞。。
“快活什么啊,又不是正经来逍遥的,是找人办事的。”瑞安将手里的钱袋子扔在精美的桌子上,发出一阵闷响。
“办事?”秦玉不解。
“说让我帮她注意着,在赏荷宴那天之前,有没有陈家的人来吩咐做一些事情。”
“那她说陈家会吩咐什么事情了吗。”
“她没说,只是说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告诉她。”瑞安说道,捏了一个葡萄放在嘴里,“怎么样,办不办。”
“既然拿了她的钱,就替她办了吧,”秦玉说道,眉间透出疑惑,“而且我也奇怪,她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你的乳名,知道你是你们秦家的宝贝小狗?”瑞安打趣说道,发出哈哈的清脆笑声。
还没等瑞安说完,便感到鬓边一凉,只见一个银针不知何时插在他的额头上。
眼前眉点朱砂的男子蹭的站了起来,面容阴阴沉沉:“我说了,不许提这个名字。”
说罢了,便起身向外走去。
都是那个女人,都是那个女人!
在他小时候骗了他母亲,说孩子起个贱名好养活,还亲自给他起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