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包的春,药,黄姨娘瘫在地上,这次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张氏惊魂未定,捂着胸口简直不敢相信,家中还有这样恶毒的人,这样肮脏的事!
松然轩那头很快得了消息,老太太震怒异常,这是要害死她的二郎啊!黄姨娘被拖到了后院柴房里,张氏的话,打死了事。
梁欢拦住了张氏:“黄姨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哪里来的这么多药?”
张氏脸色一变,厉声道:“给我好好的发问!”
家中闹的天翻地覆,梁二爷在外面也没消停,他今日上朝,在宝殿的时候还好,散了朝从丹陛上下来,先是觉得头晕的厉害,两腿发飘腰眼里也酸疼,忍这身子的不时上了轿子往家回。
在轿子里梁二爷觉得小腹胀的厉害,似憋了一夜的尿,不得已喊停了轿子,找个角落放水,解了裤子就滴了两滴,梁二爷瞪着那两滴水迹,发晕的脑袋更晕了,他这!这!这是阳虚了啊!
强忍着心慌白着脸上了轿子,到了家中才迈过门槛,一股暖流冲进了合裆裤里,他面色一僵,浑身都不能动弹了,没等梁二爷惊惧完,他的乳母方嬷嬷双眼含泪的跑了过来。
“我的二爷呦,你可回来了!”
梁二爷裤裆里湿漉漉的站着不能动,方嬷嬷抱着他,他只有僵硬的站着,脑子却是更晕了,跟着张氏也来了,他的两个女儿儿子都到,梁二爷头更晕了,而且他真的晕过去了。
梁二爷睁开眼,失神的眼对上梁老太太哭红的眼,他呆呆的道:“我这是怎么了?”
大夫正在案桌前写方子:“仔细调养身子,亏空的地方要补进,房事就免了,注意身子,不能受凉。”大夫写完方子递给张氏,张氏冷着脸不接,方妈妈接了过来小声的劝着张氏。
梁二爷混沌的脑袋终于理出一丝清明,他丢丑丢大发了!
梁欢在柴房里审问黄姨娘。
黄姨娘一声不吭,打死不说。
梁晨咬牙骂:“你这毒妇,害死我爹,你有什么好处!”
黄姨娘也没想害死梁二爷,只是没想到这药这么烈,梁二爷差点没命,她哭丧着脸:“我没想害死二爷……”
这等蠢妇,说多了是浪费自己口水,梁欢懒的跟她讲道理,只问她药哪里来的。
问到这个黄姨娘就装死不说话。
梁欢知道这药哪里来的,可她没有证据,只要黄姨娘开了口,就有证据指证那个人。
梁欢蹲了下来,她个子小小的,其实没什么气势,只是眼神冷的吓人,不像一个孩子该有的。
“梁珠,黄娇巧你好好想想梁珠,有你这样的娘,梁珠会嫁个什么样的人?”
黄姨娘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梁珠是二爷的孩子,二爷会给她做主嫁个好人家。”
梁欢冷笑,觉得黄姨娘真是笨的可以。
“我爹?你差点害死我爹,我爹会给你的女儿找门好亲事?我娘恨透了你,会给梁珠好亲事?”
“你乖乖的说,这药哪里来的,我护着梁珠,以后不叫她吃苦。”
“我知道你跟大房的丫环走动的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不说,都是给我爹看的,你要是心里还有我爹,就让他知道真相!”
黄姨娘抖的厉害,看着梁欢的眼满是惊惧,娇俏的脸上被管事嬷嬷打了十几个耳光,肿的不像个人。
“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