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相反,她跟宋承曾经不知道多亲昵,宋承做出的任何一个动作梁欢都知道他想干什么,每一个反应她都知道他想干什么。
抓住扶在腰上的手,梁欢有些气急:“你不能这样,你得去蕊珠宫,你,你你…你压着我啦!”
她气的大叫,死命的推宋承,宋承偏生压着她不懂,热气咻咻的酒气喷洒在领口里,腰上那只手越来越往上。
梁欢心底咯噔声,说了声不好,宋承就俯下了脸,堵住了她的唇舌。
梁欢脑子乱糟糟的,伸手去抓他的长发,扯着宋承的头发,咬着牙道:“你不能这样,你喝醉了,这会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宋承赤着眼,勉强撑起身子,看身下姝色丽人胀红的脸,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早就想这样做了,今天这酒是给他壮了胆子。
“我知道,我喜欢你。”
梁欢一愣,宋承又问:“你心悦我吗?阿欢。”
梁欢不答,垂着长长的睫毛。
宋承等不到她的回应,心头微苦,但他很快振起情绪,不怕,她是他的妻子,他们日夜相对,她现在不喜欢他,以后会喜欢他的,他会对她很好很好。
梁欢手揪着宋承的衣襟,觉得他这样不行,看他还有继续下去的冲动,重的跟个山似的压在身上,身子滚烫,她也跟着发烫,身心在这炙热的氛围里翻滚淹没。
宋承没有动,撑着身子看她,喉结滑了下丰润的唇瓣贴在她耳郭一遍一遍的喊阿欢,阿欢阿欢……
梁欢想哭,她睁眼木然看着帐子上交颈鸳鸯,如此情浓恨不得将人焚烧殆尽,可前世为何会走到那一步!夫妻二人生死不见!
宋承手心滚烫滑上她的腰侧,滑进她的衣摆揉弄她的身体,梁欢脑中烟花爆炸般的绚烂,迦南香气渐浓,她在宋承胸口的手软了下来,两人衣带渐宽落了一床。
红帐内鸳鸯交颈,良宵好事任他轻狂,露桃花蕊小楼深,玉枕上烟眉锁翠钿。
惠风宫内春风一度,蕊珠宫内的人却是昏睡了一地,弦音带着两个女使将杜常荣陪嫁来的几个丫环拖到外面去,屋里熏上香,做完这一切,不多时弦乐过来道:“殿下睡着了,天黑前不一定会过来。”
弦音道:“那就按着殿下的吩咐。”
弦乐点头,两人在屋外守着,天色渐明,金鸡报喜,阮玉姑带着两个女使到了宫门外。
廊下两人互视眼,弦音上前笑道:“姑姑亲自过来伺候侧妃娘娘起床吗?”
阮玉姑道:“侧妃娘娘身份不一般,自然是要小心伺候着的。”
弦乐行了个万福:“姑姑说的是。”
阮玉姑领人进了内屋,推开门一股说不清楚的带着热意的特殊味道迎面而来,阮玉姑不禁脸色一烫,往后退了一步。
帷帐后杜侧妃睡的香甜,阮玉姑只以为太子也在床上,没敢继续往前,只在门楣外道:“婢子伺候太子,侧妃娘娘起身。”
青叶蹲在房梁上,瞧的下面阮玉姑恭恭敬敬候在外面,憋着笑拟着宋承的声:“孤还要睡上一会,都出去吧,不要你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