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小子就应该给他点来自社会的毒打,让他知道钱不是那么容易赚的。
但是如今这小子可是自己护着的人,看他被人给围殴自己还真不能淡定的在一旁看着,跑上前抬手就抓住了一人的后领,将那人给扔了出去。
一脚揣在两位一个人的膝盖处,将那人给踢的一个踉跄没有站起来。
再一拳打在一个人的心窝处,心脏是人最脆弱的地方,那人立刻就呼吸一滞,捂着心口倒地。
另外一个见她个小丫头竟然还能将那三个人给打退,收起揣着李家柒的脚就要来踹她,被她一手扶了下那人的腿,另外一手里拿着的绣花针打在那人个膝窝处,然他站不起来、
解决了这四个人,蹲下身将李家柒给扶起来
“你没事吧?怎么搞的?”
不等李家柒说话,就听酒楼里走出一男子道:
“小丫头还挺能打的,也不看看你打的是什么人?”
李家柒苦笑对苏苍耳道:
“娘子这位是新来的县令的小舅子,他看上了我们的香干方子,想要直接征用,我没给,就被打出来了,”
那位胖墩墩的青年男子,大概二十来岁,手里摇着扇子,听到李家柒叫苏苍耳娘子,诧异的看了看苏苍耳,又看了看李家柒,将手里的折扇一收,背着手围着苏苍耳和李家柒转了圈儿道:
“你是他娘子?”
苏苍耳冷冷看着这人,哪里都不会缺少这样的人,前世不也有一生奉献为国的高干子弟成了渣渣的,所以说这种县令的小舅子什么的,最是让人恶心了。
“是!你不过是想要我们家的香干方子,给你就是了,何必打人?”
香干是他们一早就说好的名字,如果叫豆干的话,一下就容易被人给猜出原料。
那县令的小舅子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倒是诧异了一下,不过随即点头
“你这小娘子倒是识时务,交出豆干方子,然后,你留下,他可以走了!”
李家柒抿唇握紧了苏苍耳的手
“她是我娘子,我们必须一起走,不然我就去敲鸣冤鼓!”
“嗤!鸣冤鼓?哈哈哈哈~你小子可真有意思,就你这样的,去十个,我姐夫会不会打理看你一眼!去去去~不去我都看不起你!”
李家柒心中怒火翻涌,他怎么就忘了县令是个这人个姐夫,可就算这样,难道县令还能公开帮他不成?
苏苍耳带着李家柒,感受着他气的有些发抖,这小子估计这个时候很后悔招惹到了这么个人物,真是个愣头青,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不是随便说说的,必要的时候还是要弯下腰的。
“走吧,我们去县衙!”
李家柒愣了下,抓着苏苍耳的手微微用力
“好!我们就去县衙我就不信县令会公开帮他的小舅子。”
他们身后,县令的小舅子不屑的嗤笑一声,“不帮我难道要帮你不成?真是个傻小子,走吧!”
说着去看那几个倒在地上的人,蹙眉
“起来啊!装什么装?难道那小妇人还能真将你么给打伤不成,一群废物!”
地上的几人:“少爷,我们真没有装啊!”
“赶紧起来,不然这月个月钱就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