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老子我就要甘心接受这狗屁的安排?
没道理。
很没道理。
思来想去,越阳楼也只能得出个玄虚的道理不如实在的拳头刀子好用的答案。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从门外接近了小院。
嘿,这不就巧了。
刚说到这茬呢,正主之一的秦齿就立刻来了。
凭什么大家要给庙祝你什么不得不的理由而冒险呢?
望着窗外今天颇为灿烂的天气,越阳楼懒洋洋的自言自语了一声:“今天我看这漆水村哪,风水不好,今天也恐怕是有血光之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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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已经养成了习惯一样,没有敲门,秦齿直接推门而入。
“庙祝吩咐我,叫我趁早过来给苏大人带路,前往贺道人生前居所的囚龙观进行调查,配合一切行动,”
他这一开口的,越阳楼便离开果不其然起来,感受着连对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深红色敌意,随口就换上神棍语气的一说:“可秦兄你看起来气色的不太好的样子,今天这是印堂发黑啊!”
越阳楼忽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秦齿原本准备说的说话节奏顿时被打乱了,本能的一愣道:“苏大人还懂看相算命的手艺?”
“略懂略懂,不过是刚好略懂而已。”越阳楼摆了摆手,态度好似谦虚。
随即,他以异常真诚的口吻说道:“不过,有一点我肯定是没有看错的,以秦兄你今日印堂发黑气色来看,说不准也是要应一遭血光之灾啊。”
看到越阳楼这副十足的神神叨叨模样,秦齿却反而是不担心了,漆黑兜帽下,苍白而病态的面孔上勉强扯出一分笑容:“苏大人你这就是太爱开玩笑了,只不过是到囚龙观走一遭而已,哪会有什么血光之灾的机会呢。”
“哈哈哈,我确实是在开玩笑。”
越阳楼不知道为什么,却是主动承认了,嘴角勾起笑容,默默拍了拍秦齿的肩膀道:“怎么样,我这个笑话果然很好笑吧。”
“……哈、哈、哈,确实是真好笑。”
秦齿只能一脸看待神经病模样的尴尬赔笑。
越阳楼摸着下巴,听到这番话,好像自己也是很满意:“我就说嘛,毕竟是我想了好半天的笑话可,秦兄你肯定会感到好笑的嘛~”
“不过……”
越阳楼忽然问道:“说起来,我今天怎么没看到秦兄你那个同胞兄弟呢?”
“家弟顽劣,因为昨天的失礼之事,已经被庙祝罚去紧闭了。”秦齿回过神道,赶忙把话题扯了回去:“时间不早了,我们也是该上路了吧?”
看对方一副比自己都还要着急的模样,越阳楼看破不说破,摆了摆手,便等着看他接下来还有什么把戏道:“好好好,上路就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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