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反差和气质简直令他着迷,像死地里开出的生动的花,绚烂灼目。
眼神落在药箱上,心却飘向了远处,居伯扬絮絮叨叨的花痴话还在耳边,但木杳仿佛看见了初遇时候的小病秧子。
从天而降掉到怀里的,就一生都是他的所有物。
“喜欢”、“爱”……这样的字眼他在书中看过很多次,也见过别人一言生,一句死,可到底是什么意思,木杳总也不明白。
可能于他而言,本就不懂这样的情感罢了。
就像不懂很多种情感一样。
反正他只要认准小病秧子一个就好,其他的都不需要。
“噗——”
居伯扬正在洋洋洒洒的抒发情感,却被木杳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口吐鲜血。
背对着的木杳只扔下四个字给他。
“不准提她。”小病秧子是他一个人的。
可居伯扬是谁,天生反骨,“呵,不准提?她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自作多情又有什么意思呢!”,字字句句都往他的心口上戳。
说了半天,木杳终于施舍给他一个凌寒的眼神,周身气息一凛,只是留他一命,他照样能把半死的他拖出去。
居伯扬的话和那副张狂的面孔反复出现,让木杳徒生一种危机之感。
真想把小病秧子身边的闲杂人等全部清除掉,这样就不会有不开眼的人总是跟他抢小病秧子了。
一个个的,真是碍眼。
体内的暴虐因子陡然增多,几近让他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