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腊月,这天气冷了起来,可也不是很冷。没多久都得过年了,孙月英又不在家里,赵叶荷早早的就在家里准备年货。
客厅里,赵叶荷和叶菊两姐妹在剪窗花,她问,“小妹,你怎么抓住人的?”
今天正午,叶菊和赵叶荷说有好事发生。还说家里的野草有人帮忙割,不用自己动手。
赵叶荷就好奇问了,结果叶菊就是不说,说人来就知道。
等到正午,赵叶荷见到在割草的碧水,还真的是吓了一大跳。
这人和她们两姐妹没来往,这怎的就到家里来了,还帮忙干活。
叶菊是等碧水割完草,把她自己扔的几只死老鼠和青蛙铲走掉了,这才让人回去。之后,才告诉赵叶荷真相。
叶菊回道,“我刚好看到的。”
她觉得很是幸运,或者老天爷也在帮她,“要是我晚起一点,或者不去厨房,估计永远都不知道是谁做的这事。”
根据碧水说,她这是最后一次泼鱼血腥水。没几天,她就要陪赵凤珠出嫁。
赵叶荷可没叶菊那么好说话,她要是早知道,可就不是这么简单就放过人,“她这都做了,还怕人知道,特意挑的正午才来,家里割草。”
她看向叶菊,觉得自家妹妹太好了,“要我说,你太好了,这都答应她。”
本来叶菊是不想那么轻松就放过人,可听了她的事后,觉得人可怜,也就不难为人了。
“做的也不是什么绝事,而且也算是情有可原,也没必要那么绝情的。”
脑海里出现一个讨人厌的脸面,赵叶荷哼声道,“要说,她和她那个堂姐,还真的一样,不愧是一家人。”
说到赵凤珠,叶菊在村里听到一些八卦,“二姐,过几天那人要出嫁了。听说,嫁的还行。”
这事赵叶荷早就知道了,“我也听说了,是她那个青梅竹马的表哥。小时候,我们也见过。”
她一脸嫌弃道,“那人一看,就是个孱弱的,也不知道她怎的就喜欢这样的人。”
叶菊没印象,可见赵凤珠非人不嫁,估计是很不错的。可赵叶荷这嫌弃的语气,她又怀疑了,问,“长得不好吗?”
赵叶荷摇头,说,“反正我是看不上这样的人。一个大男人,肩不能挑的,弱不禁风的,这那是个男人。”
一听这话,叶菊就知道赵叶荷这是什么意思了。
她取笑道,“我知道。你就喜欢姐夫那样的,力气大得很,一个人都能挑得起一只牛。”
姐夫这称呼,赵叶荷听了害羞,可眼底下却是是骄傲。没有那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力气大,强壮。
她娇羞蹬叶菊一眼,“什么姐夫,还不是你姐夫,不要乱叫。”
叶菊不觉得这是个问题,“过了年就是了,害羞什么。”
赵叶荷害羞得很,“还没成亲,就是不能叫。”
叶菊也不逗人了,免得过犹不及,“得,听你的。”
心情平复一下,脸上的红润退了,赵叶荷这才又说,“我听红娟说,她以后嫁过去,估计也不好过。她那个婆婆,可不是个好伺候的。”
婆媳关系,这可是千古难题。有多少人,就是败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