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歌抬首,便看到那清冷孤傲的男人,嘴角一扬,“你怎么回来了?还想来碍我的眼?”
新帝双拳紧握,挥了挥手,如雪在得到主子示意后,方才带着宫女们退下了,偌大的院子独留两人。他缓缓上前,高大的阴影铺天盖地而来,遮挡了太阳,只觉得凉飕飕的,透着一股阴冷。
“你到底想怎么样?”
孟长歌笑了,“我想怎么样?陛下这话真是可笑。”
“你就这般厌恨我?”他说的是我,并非朕。
“恨算不上,毕竟我曾经那般对你,你现在报复回来也是应该的,至于厌,那还需要说吗?贱,奴。”
新帝咬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出生就那么重要?!朕已经是皇帝,嫡庶又如何!”
孟长歌扁了扁嘴,淡淡道:“嫡庶尊卑,自古天定。”
“朕是庶子,是宫女所生,不也成为天下至尊的皇帝!什么天定,事在人为,孟长歌,你弟弟还不是婢女所生,抱养在母亲名下,成为继承家业的嫡长子,就像你,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嫡长女太子妃,如今还不是……”
孟长歌蹭的一下站起来,双眼通红,声音尖锐,“还不是个妾室!你若是想羞辱我,那你成功了,可以滚了吧!”
“我,我……”他再多狡辩,可在那双厌恨的双眸下,什么也说不出口。
“滚!”
新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句话。
“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你与他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