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陶万里继续告假。
连续告假三天,陶万里也不好再告假了,但还是不想出门,仍觉得自己没脸见人,想钻地洞。
他夫人便宽慰他:“都三天了,皇上都没责怪你撵牧章出书院的事,想必是认同的,街上也没多少人说了,风声已经熄了,你也不好再告假了,还是出门,去书院吧。”
陶万里仍卧在床上。
他夫人又劝:“牧章以后都没书院上,走不了文举这条路,这算下来,我们这也不是全受气,那牧笙再有本事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改变不了这一点?只能这样来出出气?”
陶万里一听这话,如醍醐灌顶一样,立刻坐了起来:“夫人,你说的对!那刺头再有本事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改变不了这一点!我却还是书院院长!只能这样出出气!”
在帝京,学子都是要通过书院参加科举的。
没有所属书院,就参加不了科举。
他夫人笑道:“就是。老爷你还想想看,这帝京的先生,哪个不想进万贤书院,就算牧章不走文举,想私下读点书,除非牧笙她们自己教牧章,不然,哪位先生肯愿意得罪老爷,被请去私下教他?”
“夫人所言甚是!”陶万里更喜,精神头也就来了。
当天就出了门。
但还是被指点了,他还是羞愤,脸红脖子粗,觉得没脸见人,可次数多了,也习惯了,倒是好一些。
在书院,因为他是院长,书院的人都不敢当面议论,自然就更不敢当面指点了,只是会背后议论。
他心里都明白。
而背后议论,更让他难堪。
“牧笙!!!”陶万里紧紧咬着牙,简直对牧笙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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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陶万里对牧笙还恨之入骨,另一边,牧笙早将陶万里忘到九霄云外了,脑子里现在根本没这么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