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望山只是摇头,也不知道是说他其实不睿智,还是让他自己不要拆开信来看。
又等一会,见他们爹还是不打开信,却也不收起来,仍是看着,也五十七的儿子便开了口:“爹,你既知牧小姐非等闲之辈,怎会不知道,就算你不看这封信,也改变不了牧小姐的想法,牧小姐依旧还是会来找你,想你当她弟弟的先生。”
“是不错。”施望山慢慢的点了个头。“虽未见过,但我已经耳闻多时,知晓是个一旦决定做,就会做到的主。”
其他儿子忙道:“既然爹明白,何必再纠结?”
“是。是。”施望山又笑着慢慢的点了两下头,才准备拿信准备拆开。
大儿子离他最近,忙拿过来,帮着拆开。然后,抽出里面的信,展开,自己根本不敢先看,双手奉给他先看。
施望山接过来。
只见信中只有非常干脆的一句话:‘施先生,听说你一直想为余大人沉冤昭雪,却苦于找不到证据,我给你找到证据,你帮我教我家牧章,可好?’
施望山脸色瞬间一变。
“爹,怎么了?”儿子们都非常担忧,都立刻急问。
“快掌灯!”
一听施望山这话,儿子们忙掌灯,让室内亮如白昼。
施望山也就更看清了信上的内容。不是他眼花,真的是这句话。当即老泪纵横,悲痛道:“恩同……恩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