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还给你们。”
藤原离鸾抿了抿嘴,在陈月歆动手之前解释道,“我要做什么都是我的因果业债,与你们也并无关系,不要干涉我,我可以答应你们,在‘借用’完七羽锥之后,会将它原封不动、完好无损的还给你们,”
“但现在不行。”
她强调了一遍,又接着道,“你也看见了,在此处,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我不想对那两人下手,你们走吧。”
陈月歆还想说些什么,眼前却又铺开一阵剧烈的金光。
视线恢复时,三人已经站在了马路边,回首那头,仍是平坦空旷的绿野,不见密林。
思及朱夏的状态,她紧了紧拳头,决定道,“走,先回去!”
接到陈月歆的传音之前,汪文迪和张霏霏正在医院里打听有关于夭折孩子的事。
根据可用信息排查,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目标。
那是一
个周姓的无名孩子,死于近三个月前,死的时候不过两个月零一天大,生母正是童颜。
是的,只有姓,没有名字。
听八卦的妇产科医生说,孩子的父亲好像并不怎么重视这孩子。
就连孩子的遗骨,都是童颜孤身一人带走的。
问及死因,据说是中毒而亡。
“毒死的?”汪文迪眼底划过一丝寒意。
“是啊,太可怜了,那么小的孩子,”医生也忍不住感慨道,“真不知道爹妈是怎么看孩子的,竟让让孩子被毒虫咬了一口!”
“被毒虫咬了?”张霏霏惊诧道,“什么类的毒虫?”
“不知道啊,我记得送来的时候孩子伤口周边都发黑溃烂了,”医生叹气道,“中毒实在太深了,救也救不回来。”
汪文迪笑的人脊背发凉,边走边道,“好笑。”
“好笑?文迪,这哪里好笑了?”张霏霏摊开手,只觉得残忍无比。
“两个月大的孩子,应该在干嘛?”
“吃奶,睡觉。”她想了想,答道。
“我们国家又不像那些热带国家,蛇虫鼠蚁滋生,难道两个月大的孩子,做父母的会带他去热带雨林里逛一圈?”汪文迪一通分析,问出来的话更加让人觉得残忍,“所以,孩子被毒虫咬这件事,是不是极有可能是人为预谋的?”
的确,两个月大的孩子若要夭折,绝大多数都是什么先天性的绝症,意外是少之又少,更别说这种,被毒虫咬死的方式了。
假如真是预谋,而为的就是养成小鬼,这可不就是残忍中的残忍,没人性中的没人性吗?
张霏霏不禁打了个冷战,“简直是丧心病狂。”
她才说完,汪文迪便接到了陈月歆的传音,脸色更加沉寂,道,“月歆那头出事了,朱夏受了重伤。”
张霏霏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同他一起赶了回去。
陈月歆正在门口干着急,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踱步。
一见到两人回来,她快步上前,领着两人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