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晚礼服就只有有一件素雅的毛呢长裙,一个披肩。
长裙是有些中式设计元素的,融合了旗袍的设计理念,但是下摆融合了西式裙的样子,所以整体看起来,既有东方的典雅,又有西式的华丽。
文娜换好衣服,坐在客厅里沙发上,面前摆放着一个台式的小梳妆镜。精心的打扮着自己。
林语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迷迷糊糊的走出卧室,定睛瞧见一身淡蓝长裙的文娜,顿时被迷住了。
只见文娜黛眉春山,樱唇点点,长发如瀑,胸前。。。。呃。
林语心猿意马。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眼睛看着房顶走过去。
文娜瞟了一眼林语说道:
“睡醒啦?洗洗脸,换衣服,一会该走了。就会之前还有个结业仪式,不能太晚。”
说完继续小心的涂着睫毛膏。
“奥,”林语乖巧的答应一句,去洗脸,心中想着:“你这不犯精神病的时候,真是好,哪哪都好!”
两人打扮停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男的帅气,女的靓丽。“最佳搭档!”文娜挎着林语的手臂幸福的说。
林语却弱弱地说:“我觉得自己有一点点装AC。。”
文娜。。。。啪一巴掌拍在林语后脑勺,打乱了发型。
“不许妄自菲薄,你这叫点亮生活,梳头去!”
“喳。”林语心中叹口气,
“这病说不准啥时候就发作。我得盯紧点,晚上千万可别作。”
都弄好了,要出门了,又尴尬了。
文娜看看自己的装束,又看看林语,说道:“我穿成这样,拉着你开车去,是不是有点不妥?”
林语顿悟。
“呃。好像是的。可是我不会开车。”
文娜。。。。“明天就去学驾照去!”一脸嗔怪。
林语心中腹诽“我有电动车,”可惜没敢说。
于是叫个代驾吧,完美解决。
。。。。。。。。。。。。。。。。。。。。。。。。。。。。。。。。。。。。。。。。。。。
酒会安排在华庭会馆,其实离文娜的墅城小区并不远。
参会的邀请,早在昨天就由那位王总发送了消息,通知了每一位学员。
华庭会馆同样也座落于喊郎山脚下。
利用山体延伸部位,高低起伏,错落有致的,建起了若干的宴会厅。
中间穿插曲径回廊,亭台小谢,倒也别致。
很多聚会、商务宴请、高档营销课,乃至公司团建都在这里。
建成到现在也着实的火。
定个位置都要提前一周才好安排。
代驾小哥载着文娜林语,来到7号滕王阁宴会厅大门口,文娜交代好10点左右再来接。
小哥就开着文娜的车去停车场了。
这中间几个小时,也不好拉活儿,索性就不走了。
宴会厅门口,有几位培训班里年岁稍长,心思缜密的,早早就候在门口,做迎宾引导。
见文娜林语光鲜亮丽气度不凡的下了车。
便满面春光的迎上来,热情寒暄。
林语觉得有点尴尬,一个也不认识,只是表情木讷的随意打了声招呼。
看在有心人眼里,心说:
“这位,不知道是谁家的二代。
人长得一般,气质一般,但这拒人千里的之外的派头,着实是。。。来头不小啊。”
“转念一想也对,文娜小姐的男伴,要是俗了,里边那些草鸡凤凰得带什么样的货色?”
二人进了宴会厅,人已经来的不少了。
总共七八十人的培训班,加上带的伴儿,少说也得来个一百多。
此时,宴会厅里没有正式开始,一些相熟的互相寒暄着,三五一群,或站或坐。
一坨一坨散落在宴会厅的各个角落。
文娜也不愿与他们过多接触,拉着林语,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适应生走过来,一人拿了一杯香槟慢慢地喝着。
边上坐了一位个子不高,头发油亮,戴着金链子、金表、金镏子的中年胖男人。
土豪不知道是不是,但是真的土。
看见文娜,惊若天人,拉了拉领结,推了推眼镜,端着酒杯靠上来,呲着一嘴黄牙笑呵呵地说:
“哎呀,这位同学,怎么称呼?我是做汽车贸易的,我姓黄。”
文娜看了一眼这男的,心说:
“你站起来有一米五?比郭德纲胖,没郭德纲高,你还好意思出来说单口?”
“姓文。”俩字打发了。
“幸会幸会。”一张名片已经递了过来。
林语见状,坐到文娜的前边,说了句:“幸会,黄总。”
伸手接过名片,看了看,黄某某,某某汽车贸易公司总经理,
电话138***67888地址:正园东路汽车大世界2-7-8
这黄总一看杀出了个程咬金,也不好发作,脸上一派标准的商业笑容,“这位是?”依旧看着文娜说。
“我老公。”文娜斩钉截铁。看了看林语,眼里满是赞许,意思说,“小哥哥好样的,知道给我挡着了。”
“哎呦呦,幸会,先生怎么称呼,真是好福气。”话里边一股子酸萝卜味儿。
“林语。树林的林,语言的语。”林语不卑不亢。
“林先生一般平时都开什么车?我那各种豪车都有经销,啥时候照顾照顾生意?”
林语有些小尴尬,“我都没驾照。”
随即又补充道: “我平时自己不开车。”回答有些小技巧。
黄总一听,“哎呦,这二代聊天朝死了聊。你够狠。”随即尴尬一笑。
两位坐,我先撤。灰溜溜走了。
文娜伸出食指和中指,形成一个V子,偷偷朝林语一笑。
林语咳嗽一声,四周看了看,扭扭屁股正襟危坐。
“紧张啊?你不说小场合?”文娜调笑。
林语不屑的小声说:“这有啥,没吃过还没见过?电视里不经常演,小说里也有写的。”
“装逼装不好,难道还装不成二 逼么?这个我在行。”
说完一个放心的表情飘过。
。。。。。文娜心里一阵郁闷,
“刚还演的好好地,怎么一下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