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的战斗经过激烈的争斗后,到二轮候战区的就只剩有七百五十六人了,其中以各大家族护卫的人数最多。
“听说了吗,刚才刘家三公子的手被人打断了。”
“谁啊?这么狠。”
这时说话的男子偷偷瞥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桃家护卫一群人,众人看到他的目光,纷纷也就明白了。
“刘家公子还算好了,听说李家的大公子李俊昊,被人一脚踢到接近残废,全身骨头都碎了一半,估计不躺个半年都下不了床了。”
“这么猛的吗?”
“是谁啊?”
“这就不是很清楚了,不过据说是个十三、四的少年。”
“年轻人,真猛。”
以前的‘秀才遇兵’游戏,其实并不像如今这般。
以前的打斗都是点到为止,不会说打你一拳,让你躺个十天半个月这种。
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演变着演变着,这个活动就变了味,搞成了每三年一次的家族争斗,各大家族为争一口气,打手不要命的往上怼,搞得现在这些世家子弟一听闻文林,模样就大变颜色。
不过即使是这样,青叶城内的家族每年派的子弟人数依旧不变,优秀的依旧让他过来当秀才。
原因是,来参与文林的每一个秀才都能得到青叶古树的一份祝福,那种祝福的意义,来这里的少年少女们并不知晓,只有每一代的家主才能知晓这其中所隐藏的含义。
随着人数的混杂,二轮候战区这边的讨论声也变得越来越激烈,各种猛料趣料被频频爆出。比如:
在比武上告白的,结果被人家一巴掌拍下了台;比武上推广告的,结果被裁判给扔了出去;比武上猜拳的,喝酒的比比皆是,最终无一例外,都被裁判轰了出去。
“牛大力,亏你还是个大队长,你家公子都被打折手了,还能坐得这么安稳。”
一排青石板沿墙而建,一个高大的男人端坐在上面。他目光凶狠,威势浩浩,坐在他旁边的同伴,都明显感觉到那股压力。
而此时出言讽刺的,是那着青衣袍,印桃字的桃家护卫。
刘家共有三位公子,大公子出门在外,已许多年未归家,二公子拜入了青言,久久才回一次,于是,刘府中常年来就一位公子在家,那就是刘一庆。
“哼,下一局定叫你们姚家好看。”
“哦,拭目以待喽!”
刘家的护卫度过二轮的共九人,而坐在这里的只有六个人。待桃家的护卫走远后,他们的脸色逐渐变得有些阴沉。
他们第一轮就派了几个人过来搞那位桃家的大公子。但那家伙的实力实在强劲,过去的护卫都被打趴了。像牛大力这种接近四境的体修,对上那位桃家大公子,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牛队。”牛大力抬头,远处,是之前派去搞李俊昊的三人。
“听说李俊昊被人打到接近残废,你们干的?”
“不不不,牛队,我们哪有那实力呀。是我们那边有个很‘猛’的少年,他搞的。”
“哦。”
牛大力坐在椅子上,对此事表以一种极大的兴趣。
“那少年好说话吗?”
“嗯,只要有这个,包管能行。”
那三人悄悄做了手势,那是刘家专门的暗号语,意思为‘钱’。
“好,带我去见见他。”
“好的,牛队。”
三人于前方,绕过一些拥挤的地方,领着他们的牛队来到了富足的少年这里。
这位年轻一辈的刘家护卫的一把手将姿态放得非常低,坐下与少年攀谈。
没一会,双方就勾肩搭背,表现出一种老朋友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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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离别时,桂木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并对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随着时间的展开,二轮战斗很快就开始了。
牛大力带着他的大队人马,齐奔方块。这一大堆人站在方块上,就像一个小军团一样,给人一种强烈的冲击感。
“一庆啊,输了就输了,没啥好丢人的,走,跟兄弟去易芳居,找个小娘子乐乐。”
“去去去,我现在没空搭理你。”
刘一庆用仅剩的手臂驱赶着这两个家伙。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白带,连在一只手上,那里缠了一捆厚厚的白色绷带。
在他旁边,萧瑟与司徒涧笑骂着躲闪。这两位打架纯属烧钱,搞了一大堆的防护符,贴在身上。搞得对手都蒙了,打了好半天,换了好几个人,才把这两个家伙抬了下去。
“别这样嘛!讲点好事给你听听,李俊昊那个小白脸,第一轮就给人打残了,据说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呢。”
萧瑟捧着个肚子哈哈大笑,而绷着绑带的刘公子给他翻了个白眼。似乎在想,这家伙住山里的吧,消息也太不灵通了。
“哎,看那边。”
突然,一旁的司徒涧指着场下那些方块出声叫到。两人顿时回过神,顺着司徒涧手指的方向,将目光重新放回了战场上。
一百多个小方块上,只有一个特别怪异。几十个人如一个小型军团一样,整一齐站着,气势汹汹如一群恶狼。
这打谁呀?这么大阵仗。
由于桂木第一轮的表现,这一轮,观众席上很多人都在暗中观察着这位神秘的少年。
门外的赌场,压桂木的人也非常多。刚才那位跳河还没死的,这不,又爬了上来,赌上最后一口气,压了桃家的大公子,估计这次要是输了,他就真要永沉湖底了。
通过大阵投影,站在苏家府邸院内的苏泊淮也看到了那位‘曾先生’,按照他父亲与老祖的说法,这位神秘的曾先生已经是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