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到后面,省劲!”
让个女人体谅,武瑶又一次折了面子。
但肖翊怜真的力大,人高挑清瘦,腰身堪堪一握,却蕴藏有洪荒巨力。
事还要从武瑶想制一个木筏搁在深潭里说起。
武瑶做的竹筏子载两个人都费劲,在筏子上做事容易晃来晃去。
肖翊怜提出换些等长的梁木重制一个大排,于是有了武瑶、肖翊怜合力搬梁木的事。
肖翊怜力大,武瑶在一端扛有些吃紧,渐渐,肖翊怜的重心越来越向中心靠,分担了武瑶大部分的承重,要武瑶到后边,也是出自肖翊怜的关心。
这与其说是武瑶、肖翊怜合力,倒不如说武瑶成了缀饰。
肖翊怜一手一根大梁木,举重若轻。
“输给肖姑娘,不寒碜。”
花信对调侃武瑶,很热衷。
“我知道,各人天赋不同……”
看着来回几趟脸不红气不喘的肖翊怜,武瑶下意识捂住了腰。
花信没注意武瑶的小动作,两手抱胸道:“据布帕说,圣上根本没有对成王余部下手,仅是将他们监视,你的轻松不存在了!”
“圣上有够任性的,等她回京,不收拾她一顿,我跟她姓……”
花信回以武瑶白眼,“你要真能把持她,玉宸宫也能少吭哧几年,财力、权力、势力都大唐第一的女人,怎样?有想法吗?”
武瑶面露自得:“想法是有的,不瞒你说,在我心里,圣上都已经是我半个小妾了。”
花信差些没反应过来,想通武瑶的意思,对武瑶不正经的颇为无奈。
“王爷嘴上摸油,听说虺能治!”
布帕走近,直接问:“承平王失踪,京中都找疯了,我们还等田香织?”
花信浅笑道:“我觉得等也不妨,田香织大概不会想身败名裂,主意要她去想,事也归她善后,岂不美哉?”
“听听,这话说的真提气。”
花信嗔笑,放电电得武瑶一激灵。
武瑶站到布帕背后,擒住布帕的大角,“死性”不改,“我在夸你,‘提气’是褒义!”
“我觉得你嘴里出来的话,多数别有用意,正行正行没有,一天天的说些有的没的……跟你一道,我都多久没听过一句正经话了?”
布帕的一对儿大角被武瑶抓着有些别扭,趁机挣脱。
“言归正传,李纾的事真的不能再拖了,还有两天,田香织再不交人,这机会可就生生错过了!”
武瑶何尝不想赶在这一日两日将事儿都办过了?
事儿糟心,拖久了,别说机会,李纾的利用价值也会随之淡化。
布帕几个都觉得弃之可惜,可武瑶以为要想事办的遂心意,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以抓沙为例,不先弄湿了握在手里,想也别想。
看武瑶沉思,布帕与花信交递眼神儿,由布帕提醒道:“听说,暗卫卫长狄欲携李纾的人到长青宫向田香织打听李纾的消息,遭到田香织威胁……事后,暗卫狄欲逃跑,现成了通缉犯。”
“狄欲?”
武瑶回想起来,他是在了解朝廷构成的时候看到过这个名字。
影族与魔族、水族、冰族等有集聚地的族属不同,同为大族,是影族的境遇造就了大量高手。
一个暗卫卫长,单以实力论,已经具备宗师之能。
布帕借机又道:“狄欲这个人贪财,是能为我们所用的。”
“有多贪,我们玉宸宫不是有的是银子?”
“见血的十万,问一句一万,问十句赠十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