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不用纪瑶提醒,沐柏云也发现了众人的不对劲,他如果不合群,很快就会被发现。
“你...”沐柏云护着纪瑶,也歪倒在一旁,同时用自己宽大的衣袖,半掩住二人的脸。
头疼还在一阵一阵的继续,纪瑶抽空传音解释道。
‘放心,我不是,跟他们的情况不一样,一会儿再跟你说,别让他们发现你的不同!’
祭台上的人脸,应是嘴的地方,咧开一个正常人不可能的弧度,而玄泗的脸上就像在诠释那人脸的意思,恰当的露出满意的笑容。
玄泗并没有解释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而是不断发出桀桀的刺耳笑声,听在众人耳中,如同催命的信号。
经脉中,被突然出现的恐怖力量冲刷而过,仿佛下一秒要爆开一般。
瘫倒在地上的魔修中,有许多修为较弱的,已经口鼻流血,面如金纸了。
待到那张人脸似看够了众人的痛苦时,玄泗才一挥手,一队全身都罩在黑袍中的人出现,每个人都一手托着一只黑色的小鼎,另外一只手拿着一只骨白色的丹瓶。
“现在,该你们表现你们的态度了,愿意无条件绝对服从的人,献出一滴你的精血,今日自然就能好好的离开,甚至日后还有大把的好处。
若是不愿,或者还有其他不该有的心思,那今日,恐怕就只能留在这祭台上了...”
玄泗的此话落下,黑袍人托着小鼎,走到了最前面第一排修士跟前,将小鼎置于他们眼前,跟本就没打算给对方多少考虑的时间。
不知是不是对于之前突发状况的自信,还是其他缘故,这聚集地的周围,居然一点都不设防,并没有设置禁法之类,也没有看到有人看守。
‘师妹,你还好吗?情况有变,我们要想法提早离开这里了。’
沐柏云观察着周围人群的动向,暗暗朝纪瑶传音。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周围的人大都瘫倒在地,没有倒下的,也多是打坐或者僵在原地,不敢妄动,否则经脉受伤,可不是那么容易痊愈的。
若是有人此时离开,很容易就会被人察觉了,沐柏云考虑了好几种方案,都觉得不妥。
眼看着前面的已经有人认命的逼出精血,投入鼎中,被额外赐予了骨瓶中的某物,症状大好,已有完全恢复的迹象。
任沐柏云平时也是沉稳的个性,现在也不免有些焦急起来,就怕到时不得不硬拼着受伤,才能逃出去了。
‘云师兄,别慌,我已经没事了,等我一会儿,我可能有办法。’
就在这时,周围出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宣泄中压抑着痛苦的呻吟,沐柏云被纪瑶清澈的语调安抚了下来,也就有空搜寻那声音的来源。
神识中,传来的影像淫靡又残酷,竟然有男修借阴阳和合之法,将身体中的无处消散的莫名能量,全数逼出,贯入身下的女修体内。
那男修看状态轻松了许多,但被其当做容器的女修,却早已七窍流血,气息全无,看样子已经死的透透了。
观察到这处的绝不止沐柏云一人,而且这里是魔修的地盘,自然不会有什么避忌,一人成功了,发现这法子有效的周围之人,也开始蠢蠢欲动。
视线与神识在人群中暗暗搜索,欲加以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