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欺负到头上,依然在为他们求情,这个傻女人真是无药可救了。
林峰生气的指着兰芷溪说:
“你闭嘴!刚才我不拦着他们,现在躺地上的是你和我,一次次被他们欺负,你还在替他们求情。”
随后林峰一耳光打在兰止海脸上:“垃圾,你们这帮臭虫不如的垃圾,就踏马会干这些恶心人的龌鹾事。碰见好欺负的恨不得欺负死,碰见狠人就像个待宰的瘟鸡。又想吃肉,又不想自己刨食,只想着抢夺自己家人碗里的东西。”
兰止山半仰起头说:“你个窝囊废……”
林峰甩手狠狠两个耳光:“你踏马闭嘴,做生意不肯堂堂正正,就喜欢歪门邪道坑蒙拐骗,在外边挣不到钱,就想着抢家里的东西换钱。抢不到就想出各种恶毒的主意来坑害自家人,就是认为自家人不愿意对你们下死手。”
狠狠给兰止清那肥脸上一个耳光:“嚎丧呢!你踏马给我闭嘴。就是你这个烂货,中秋节那天要冲过来打我,你踏马是去打我吗?你明显是冲着兰爷爷去的。”
又给兰止水和兰止海两个耳光。
“我警告过,不要搬动兰爷爷,你们偏偏不听,你们就想害死兰爷爷,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把老宅卖掉。你们这些傻帽,觉得没有兰爷爷拦着,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污蔑芷溪家,就可以抢走药厂那块地了。”
林峰瞪着通红的眼珠薅着兰止山脖领子说:“砸药铺,砸药厂,你不是很凶吗?碰见赖八为什么立即就变怂了?为什么又求到芷溪拿钱赎你们啦?要点脸吗?”
“芷溪好心收留你们这些垃圾住在厂里,真以为自己是大爷了,为非作歹胡作非为。”
“让你们住到药铺,有吃有喝就安稳下来吧!不,你们以为芷溪家欠你们的,联合那个什么齐少欺负芷溪不成,竟然会想出下毒这样的毒计。
枪毙,知道吗?这是枪毙的大罪。”
几个人害怕的剧烈挣扎,再次被林峰打倒在地。
“是不是想说那个齐少会救你们?别做梦了,他也蹲在监狱自顾不暇了。不想着怎么坦白从宽,还要跑来找芷溪的麻烦,真是狼心狗肺!”
林峰拿出手机说:“打你们真是脏了我的手,还是让赖八他们对付你们这些垃圾吧!打扫垃圾他最在行。”
“不要啊!不要让八爷来,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听说林峰要那光头赖八来,几个人在大耳光中坚强的爬起来,不停的磕头求饶。
兰止芸和兰止清挤不进来,只好爬到兰芷溪面前跪地求饶。
兰芷溪弱弱的说:
“林峰,你也惩罚过他们了,要不就算了吧!”
林峰长长的嘘一口气说:“是啦!你们这些垃圾也没什么油水,交给赖八也榨不出油。”
几人磕头如捣蒜:“没钱啦!我们真没钱啦!”
“自打耳光一百下,不响的不算。再有下次,只能让赖八把你们剁碎做肥料了。”
这兄妹五个真是吓破胆了,开始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打耳光。
走在附近公园的石子路上,兰芷溪紧紧的依偎在林峰身上,身子有些发抖。
“抱歉,我刚才太冲动,吓着你了。”
兰芷溪摇摇头:
“有你在身边我觉得很踏实,像是有了主心骨。”
林峰拍拍她的头,笑道:“傻丫头,别给我带高帽,就像他们骂我那样,这辈子我是注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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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家吃软饭的。”
兰芷溪挺挺胸前的骄傲:“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就是养你一辈子我也愿意。”
看着衣服下颤巍巍的骄傲,林峰觉得自己双手无处安放,有进化成咸猪手的趋势。
兰芷溪回头看林峰愣在原地不动,以为自己的话伤害到他。
就幽幽的补充说:“每次遇到困难,我就幻想,我的意中人会从天而降,踏着祥云来拯救我。爷爷的生日宴上,本来要卖掉药厂的,是你从山上下来,烟尘滚滚的帮我保住药厂。”
说到这里,她自己憋不住笑起来:“咯咯,是你给我带来好运,药厂的生意越来越好,每次遇到危难挫折都如有神助的顺利解决掉。
我觉得,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
兰芷溪慢慢的靠近林峰,越来越近,眼睛亮晶晶的。
微风拂过,几径发丝调皮的在林峰鼻尖划过,痒痒的香香的。
林峰很想打个响亮的喷嚏,他强忍着准备抬手掩起口鼻。
兰芷溪缓缓靠在林峰胸前,轻轻的闭上眼睛。
林峰突然不想打喷嚏了,他抬起的手半张着停在半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叫荷尔蒙的暧昧气味。
一群孩子叽叽喳喳追逐打闹着从两人身旁经过,惊起几只夜鸟。
林峰声音干涩的抓抓头发说:“咳,天真冷,我们回家吧!”
家就是一个温暖的港湾,兰一民正平心静气的临摹苏轼的《寒食帖》,兰芷溪和林峰捧着茶杯静静的欣赏。
良久之后,兰一民叹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毛笔,指着林峰脖子上的血痕:“说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啊!你受伤了?他们真是太可恶了。药箱,药箱在哪?”
兰芷溪扒在林峰脖子上看一眼,就紧张的去找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