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韩开,感觉怎么样?你的赛马速度如何?你不是说你不会输掉比赛吗?
那这第一局你不还是输了嘛!我看你也别费劲跟我比赛了,无论怎样你都是输,我看你干脆主动认输好了!”
吴用坐在靠背椅上,舒服的喝着从家中带来的参汤。
“吴少,你别高兴的太早,我说这次赛马比赛我会赢,可没说第一局会赢。
不过后面两局,我再也不会输了,如果你不想太难堪,面子上过不去,我看你倒是可以主动放弃比赛,向我认输。”
韩开眉头一挑,对于吴用的嘲讽不为所动,反而是把吴用给说急了。
“好你个韩开!你可真是伶牙俐齿!不过没关系,你也只能在嘴上占点便宜了!
接下来我就让你看看你吴大少爷的实力!后面两局比赛,你照样赢不了!”
吴用真是气愤极了,他没有想到韩开死到临头还如此嘴硬,就凭借他的赛马品质,战胜韩开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来进行第二局比赛吧!”
吴用说着就骑上了红色标记为二的赛马,这是属于中等品质的赛马。
而韩开看到吴用骑上了二号赛马,他则是骑上了己方白色标记为一的赛马。
当吴用看到韩开一号赛马跟他的二号赛马比赛之时,脸上突然流露出一丝惊慌的表情。
虽然他把韩开赛马的品质做了手脚,调低了一个等级,但他们两人的每个等级的赛马品质差距并不是很大,不然差距太明显了,就会穿帮。
也就是说韩开的一号赛马虽然跑不过吴用的一号最高品质的赛马,但绝对可以跑过他二号的中等品质的赛马。
如此一来,韩开第一局用品质最差的三号赛马跟吴用品质最高的一号赛马进行比赛,结果是必输无疑的。
但正是如此,韩开巧妙的用品质最低的赛马与吴用品质最高的赛马进行比赛,这样就抵消了两个人赛马之间的品质不对等情况,甚至由此逆转了局势,把赛马品质不对等的情况进行了反转。
吴用脑子再笨也已经想到了这里,所以他的表情有些担忧慌乱,如今他只是希望韩开的一号赛马跟自己的二号赛马品质不相上下,那样自己才会赢得机会。
“啪!”
随着信号枪响起,两个人同时策马奔腾起来,一开始两个人的赛马确实势均力敌,速度差不多少。
这让吴用心里一阵欣喜,看来自己这一局未必会输。
然而下一秒吴用就脸色冷淡下来,因为他发现韩开看着他微微一笑,接着用力拍打了一下马背,韩开的一号赛马瞬间嘶鸣一声,奔跑速度陡然加快了不少,开始慢慢把吴用甩在后面。
“该死!”
吴用发现韩开的一号赛马居然奔跑能力要快过自己的二号赛马,心里十分生气焦急,他明明记得韩开的赛马比自己的赛马低一个等级的。
也就是说韩开表面的一号赛马,实际就是和吴用的二号中等品质的赛马奔跑能力一样。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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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问题是韩开的一号赛马就是比自己的二号赛马奔跑速度快上不少,虽然差距不是很大,但他无论怎么催促自己的二号赛马,就是比不上韩开的一号赛马的奔跑速度。
而赶超了吴用的韩开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所以他快马加鞭,不敢有丝毫耽搁,更没有像吴用那样,在到达小山头后故意休息。
韩开骑着赛马到达了小山头以后,看了一下身后在紧追猛赶的吴用,不敢耽误片刻,一催赛马,继续折返回去,朝着起跑线冲刺而去。
“哦!家主赢啦!家主神武!”
韩开顺利的第一个到达了起跑线的位置,他不出意外的赢得了第二局赛马比赛的胜利。
吴用紧接其后也驾驭赛马返回了起跑线的位置,他的手下赶忙将其扶下了马。
“少爷……。”
吴用的手下脸色也不好看,低着头忐忑的等待着训示。
吴用脸色铁青的揪住了这个人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你小子是不是耍我呢!不是说韩开的赛马品质要逼我的低一个等级吗?
那为什么韩开的一号赛马可以跑过我的二号赛马,按照道理来说,这两匹赛马不应该都是中等品质的吗?那应该平局才对!”
这个手下闻言吓得脸色发白,他可是深知吴用的手段,因此赶忙解释。
“少爷息怒,您容我解释,虽然韩开的赛马品质确实相比较您的赛马低了一个等级,但也不可能做到跟您的赛马品质等级特别的对等。
也就是说,韩开的一号赛马实际虽然是中等品质,但我们是将它冒充成最高品质的赛马,因此他的一号赛马也属于中等品质里比较拔尖的等级了,因此比您的二号中等品质的赛马自然是要快上一些。
如果我们不这么安排的话,那作假的痕迹就太明显了,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