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们有他父母当挡箭牌,只要他们相信林裘申是自杀,作为直系亲属就直接可以将人送进殡仪馆,不需通知任何人,而我们只是代劳。”
“对,悲痛欲绝,他们也想不了多少事。”
尤康说道:“我们还有一个伪装,就是……”
“就是,生日宴。”
尤康已经想好怎么应对林裘申的父母,在人悲痛欲绝的时候身边人给点关心,他心里就会感到备受关爱。
每年都做生日宴,每年都不同,父母两人的生日宴,林裘申都很用心的去做。
“今晚不行,明天,你把他父母带到……我……想起来一个重要的事。”尤康不安地说。
他不想让上官洺的别墅成为焦点,连夜就要把林裘申带到他自己的别墅。
三人对好词,周合收拾好东西就走了,凌晨两点十五分,尤康上官洺简单整理了一下林裘申的衣服,把他裹在桌布里,各个边都包好用绳子捆起来,在运出去的时候,不能有半点东西掉出来。
林裘申身上的伤口模糊不清,血都凝固了。
半小时后,尤康开车到了林裘申的别墅外,门口安保人员看着系统自动识别本别墅区的车牌,招招手便通过了。
一年前,林裘申专门给尤康申请的权利,因为自己不开车,把尤康的车捆绑在自己别墅名下,为他进出好方便。
这个别墅区很大,林裘申的别墅在最里面,“没有人,我们快点。”尤康在林裘申的门口停车,他有别墅的钥匙。
“快,”尤康推开门,上官洺下车打开后座车门,这是一辆商务车,后座空间很大,调整后排几个车座,中间能空出一大块。
上官洺拖着林裘申的腿部往外拉,尤康拖着头部一点一点往外抽,外面又盖上了一层一次性防水桌布,两人慌慌忙忙抬进了别墅里。
进门的地方放着几个造型各异的模特,把两人吓了一哆嗦。
偌大平方的房子里面,整理的简单又整洁,紫色调偏多些,可见林裘申平时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两人把林裘申平放在楼梯口,上官洺带上一次性橡胶手套从储藏室找来一根粗麻绳,尤康也带着一副,把桌布打开,两人抬着林裘申上了二楼,他把麻绳套在林裘申的脖子上,绳端打了个死结,林裘申的身体软软的,上官洺在后面拖着林裘申快要累死。
两人费了半天劲,林裘申的身体从楼梯上耷拉下去,他的头和脖颈成了“对折”,固定好后,两人跑下去抬头往上看,像是那么回事。
“无需再把绳子剪断,不会真让他掉下来砸到玻璃柜吧?”上官洺觉得这样是多此一举了。
“他身上的伤呢?玻璃碎片呢?不是稀碎,也要有碎的样子。玻璃碴子总要有几个扎在身上吧?当然,我们给拔下来了。做样子,也要做全套。这伤虽是鞭子的痕迹,可是只给悲痛欲绝的两个老人看几眼,我们大可用一下这个不成熟的‘障眼法’蒙混过去。”
尤康把绳子直接解开,这就造成了一种绳子没有系牢固的假象。
林裘申掉了下去,果真砸到了玻璃柜,玻璃柜的左边隔断,摆了很多漂亮的瓷器,还有奖杯,林裘申整个撞到玻璃柜的玻璃门,“哐啷”玻璃、瓷器碎了一地,两人又拿板凳敲了几下柜子上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