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早已猜到他的心思,搁着守株待兔。
那兔子是怎么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你---你不是在殿内吗!你----你不讲规则,通传为何要到后窗!”
“宣召不入打30戒尺,跃窗爬墙罪加一等。”
使臣振振有词,这是繁花专门为繁离月制定的一套惩戒,戒尺就是刑具,不管嘴犯错,腿犯错,一律手受伤。
“花神娘娘有令,请公主前往天神殿,有要事,公主可还要跑?”
“------”
明知故问,见戒尺如见繁花,神都亲临了,繁离月哪还敢跑!
“小公主请吧!”
繁离月不情不愿,看那使臣一脸神气的样子就想踹他两脚,那明晃晃的戒尺不容她造次。
眸子跟着戒尺转,繁离月满心不服!
跑!不就是一把戒尺嘛!
天不怕地不怕的繁离月如何肯乖乖被捉,撒丫子跑,往前跑,一飞冲天的姿势跑!
使臣时刻提防着她这一手,一见草动,立马戒尺拦截。
涨长数丈,大步流星截住她的去路,繁离月蛇形走位东躲西藏,使臣围追堵截。
二人玩起来躲猫猫,眼见使臣要捉住她,繁离月使用斗转星移,步子虚幻,轻巧躲入他身后,一掌轻拍他肩膀,右脚出击踢上他屁股,灌入灵力一脚差点将他屁股提成了八半!
身子失去重心往前斜倒,跌了个狗吃屎,手里的戒尺拄地差点折断!
使臣惊了个毛骨悚然,加上屁股疼,跌坐地上哎吆哎吆直叫唤。
那可是繁花惩戒繁离月的宝贝,若是折断小命不保!
繁离月叉腰哈哈大笑,得意忘形。
“月儿!”
一声微怒闯入耳朵,繁离月惊了心,声毕笑容未及收,缓缓转过头,看见若善站在那里,一脸冰冷,下一秒就差过来揪她耳朵了。
“二叔!”
繁离月立马变乖,指着地上的使臣,倒打一耙,“是他要捉我。”
“他为何捉你?”
“-----”
为何捉怎么能说!
使臣见若善前来,立马爬起来,正衣冠,规规矩矩,“禀报战神,花神娘娘有请小公主前往天神殿,是清风殿下召唤灵器之事!”
“月儿!”
若善在繁离月这里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眉头不皱一下,此刻却沉着脸,这让繁离月有些心惊,“二叔又跟姨娘吵架了吗?”
“多事!”
多事?
繁离月没有听错,若善在嫌弃她自作主张撮合见繁锦。
脸色臭成了狗屎,繁离月哪里见他生气过,尤其是那张臭成狗屎的脸,简直难看极了!小脾气上来,满心委屈:“哼!二叔都要跟姨娘成亲了,为何还要跟姨娘吵架,二叔就不能哄哄姨娘吗!”
“你懂什么!”
“月儿是不懂,但月儿知道母后一不高兴,父神就会去哄,母后就不生气了!”
恩爱两不疑,人对了,一个眼神方觉甜蜜,人不对,瞅一眼都觉反感。
繁花跟羽帝两情相悦,若善又着实扎心了一下。
有若善在场,使臣也不敢造次,繁离月想跑也不敢跑,在战神面前是绝对逃不掉的。
“月儿,你母后很爱你父神是不是!”若善怅然若失,声音喃喃貌似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繁锦的夙愿何尝不是若善的执念。
“二叔---母后怕是要斥责我了,我不去可不可以。”
“母后宣,即可到,不能不去!”
若善也想去天神殿看看那恩爱两不疑的天作之合。
“啊---二叔也是来捉我的吗?”繁离月垂头丧气,完了完了,战神加入,绝对无法逃出升天了!
“走吧!二叔陪你一起。”
一起去有何好,繁花只要一开口,就别指望若善能站在她这一边,没有繁花,羽帝若善跟冷清风绝对是繁离月战队的铁粉拥护者,有了繁花,倒戈都不需要时间。
繁离月一万个不情愿,跟在若善身后举步艰难,使臣幸灾乐祸的样子让繁离月恨不得打他的头。
“二叔,你知道的,我没有哥哥那般天资过人,又刻苦,练不来母后吩咐的任务,我怎么这么命苦!”
“是练不来还是不想练!一点都不让你母后省心。”
还没到天神殿呢!这就来了,繁离月噘着嘴,实在不服。
一场抗议还没开始指定输掉裤子。
繁离月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不就是将木头穿成了串,不就是没好好练功吗,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一向如此,又不是第一天认识。
大不了一哭二闹三打滚,看谁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