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晚上的宴席上,辞棉再一次见到了二虎三豹两个倒霉鬼。
他们变化很大,轮廓也更硬朗了些,连当年瘦弱看起来抗不过一阵风的三豹,身体都健壮了起来。
三豹笑得很是洒脱。
“行军打仗,遭了这么些罪再不健壮些,那可白受苦了。”
二虎那本来就坚实的体格子就更不用说了,更是发育惊人。
“不过以后就不用再去前线打仗了,大哥留我做谋士。”
三豹笑眯眯道。
“我做先锋,战场杀敌。”
“这先锋......和先前有区别吗?”
二虎想了想,随即又沉吟了会。
“就是有区别,知道更舒服更好就行了。”
辞棉半懂不懂的点点头,铭河看她那副憨样子,心中欢喜,给她特地倒上了果酿。
“今夜你不许喝酒,只能喝这果酿。”
辞棉倒是没有什么异议,果酿酸酸甜甜的倒也好喝些,只是二虎和三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哟,大哥,夫妻恩爱非常,伉俪情深啊。”
“行啊二虎,伉俪情深这样的词你都用上了,长进不少。”
二虎一脸的骄傲,给自己满上一杯。
“那当然,识别三日当割目相看!”
众人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刚夸你就露了馅了,割目相看,你要割谁的目?”
三豹喝酒讥讽道。
二虎羞愤难当,干脆破罐子破摔冲上去掐三豹。
“割谁的目,割你的!”
众人笑闹做一团,吃吃喝喝到了深夜。
二虎喝的有些猛了,醉意渐浓,开始打着酒嗝说心里话了。
这个场景是辞棉一直难以理解的,尤其是上一次和那十三位同乡一起喝酒的时候。
这种真情流露......酒醒之后不会自我尴尬外加社会性死亡吗?
“嫂子,早就看你和我们大哥般配。”
辞棉这回也没赖,但是嘴里也不肯应,含糊的哼哼着。
“真的,你看我们大哥这个样,像是会对女孩子家热情的吗,对你就不一样。”
铭河听着二虎在自己媳妇面前说好话,心里带着些小窃喜。
在旁人口中刷刷老婆的印象分,岂不妙哉?
三豹打了个嗝,他似乎也喝了不少,脸红扑扑的。
他或许也醉了,只是相对于二虎更安静些,静坐在那,有点呆呆的。
“对,热情,对嫂子你非常热情——”
“那热情怎么说,应该是......X虫上脑,X火焚身——”
三豹还想接着往下说,却被吓到酒醒的二虎连忙捂住了嘴。
“嫂子,他喝大了,别听他瞎说。”
二虎皱着眉头捂着像条虫子不停蠕动的三豹,心想这三豹怎么喝醉了比自己还疯,看着蔫巴胆还给喝大了。
辞棉看看三豹,又看看铭河。
铭河表面波澜不惊,心里哗哗的冒冷汗。
看来某个谋士改天要加班加点出谋划策了......
二虎看着辞棉生怕她生气,结果被三豹钻了空子,哐哧咬了他一口。
“我没瞎说,你看大哥当年因为在街上......嗝......不能自持。”
“情到深处,身不由己,违法犯罪,被抓进大牢,关了好几天呢——”
辞棉想起当年自己维持正义的青葱岁月,尴尬的笑了起来。
“咱......要不换一个话题?”
她试探性的问道。
“好好好!”
二虎看着铭河逐渐阴云密布的脸庞,不顾自己的手痛再次捂住了三豹的嘴,连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