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匀两眼发亮的看着予诺胸前的启示石,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
禹凌寒不敢置信的看着予诺的启示石,太像了,太像了,她被予诺胸前的启示石所吸引,她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陈予诺面前,递起左手想要触摸启示石的时候,张匀见状用力地把她的手拍掉,此时的禹凌寒才反应过来,但眼睛还是一直盯着予诺的启示石说:“白衣哥哥。”
禹凌寒眼睛突然泛红,在幽冥火焰的闪烁下,她晶莹剔透的泪珠不受控制的一颗颗从她的眼眶中掉落,“白衣哥哥,你真的是白衣哥哥吗?”
“崇墨弟弟?禹凌寒,你认错人了吧,予诺怎么会是崇墨弟弟?”张匀质疑的说。
“当年白衣哥哥救我时,我看见他脖子挂着和陈予诺一模一样的启示石。”禹凌寒害怕看错,眼睛一直盯着陈予诺启示石,一遍又一遍的确认。
“打扰一下,你们说的白衣哥哥是谁?崇墨弟弟又是谁?”突然在状况外的陈予诺一脸茫然的问。
“王崇墨是我们儿时认识的小伙伴,每次见他都是穿着白色的衣服,所以禹凌寒就喜欢叫他白衣哥哥。”张匀看了眼梨花带雨的禹凌寒,又接着说:“有一天我们几个小孩上山去冒险,不小心掉下了断崖边上的一个很窄小平台上,不上不下的,崇墨在后头慢慢走没有跟我们跑,所以他没掉下去。那时已经傍晚了,那个山林也是我们一次去探险的,平时不怎么爱认路崇墨担心他去找人后会找不回这里,所以他就独自想办法把我们救上去。”
“他收集了一些蔓藤,好不容易地把我们几个孩子一个一个的拉上去,那些先被救的孩子因为害怕冲冲赶回家,剩下我和崇墨来救禹凌寒寒,她年纪还小,经过这么一摔,整个人都被吓得瑟瑟发抖,教她把蔓藤捆绑在身体都捆不会,试了好几次都是失败,后来崇墨直接爬下去帮禹凌寒绑上,我就把她拉上来。到我再放蔓藤下去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悬崖下的平台几乎都看不见了,我一遍喊一边放,一直都没听到崇墨的回应。”
张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们一直在哪里等了一小时都不见下面有动静,我又不敢爬下去,后来我决定带着禹凌寒回去山庄找大人来帮忙,一来一回三个小时,我们再赶到崖壁的时候,大人们下去后也没见崇墨的身影,他们还搜了两天两夜的山都没发现他的踪影。”
“是不是你们离开的时候,他已经爬上去回家了?”陈予诺说。
“我也不知道,我们只认识了几天,根本不知道他家住那哪?自从那天后,我们至今从未见过他出现。”没有结果也许就是一个好的结果,张匀真心希望崇墨还一直幸福快乐的活着。
“寒,对不起,因为我的启示石让你伤心难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愿意像白衣哥哥一样守护着你。”陈予诺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寒说。
“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禹凌寒一把推开予诺说。
“快走,你明天还要见族长。”禹凌寒擦了一下眼泪继续走在前面为他们带路。
“走吧。”张匀拍了一下的予诺的肩说。
看着他们的背影,陈予诺懊悔刚才所说的话,一个人怎能让另外一个人代替呢。
接下来的一段路中,他们没有一个人再说话。当年的一切历历在目,张匀和禹凌寒当夜更加思念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