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之事,在盛长权和明兰这里,都算是有了他们自己的定论,至于谁对谁错,那得日后再看才行。</P>
至于小蝶,在这次的行程里,最后也还是没能跟明兰见上一面,只是随着卫姨妈回去了。</P>
没办法,在一切都没结束的时候,盛长权也只能尽量地让明兰少接触一些故人旧事,以免影响了自己的计划。</P>
至于当年的幕后黑手,姐弟二人也都同时开始了自己的计划。</P>
……</P>
秋闱过后,紧接着就是春闱了。</P>
不过,距离今次的春闱,却是还有半年的时间。</P>
对于某些侥幸才过了乡试的举子而言,这无异于是最后能临阵磨枪的好时候了。</P>
不过,于盛长权而言,这却并非是最紧要的事情,他看重的,是另外两件事。</P>
其一,他希望能够猜中今次的春闱主考官是谁,以便弄清此人的政见、文风。</P>
当然,盛长权也不可能一味地去迎合主考官的脾性而失了自己的锋芒,他的本意也不过是想要做到知己知彼罢了。</P>
越是重要的考试,就越是要小心,若是过于谄媚主考,那除非是你们二人早有默契,且无人探究,否则,结局会很难让人如意。</P>
甚至,有些考官还会因为避嫌而特意取缔那些“合他心意”的考卷。</P>
总之,这事儿水太深,不是人为可以把握得住的,哪怕是潘子来了,那也得混成嘎子。</P>
至于后一件引得盛长权注意的事情则还是他的那些对手,如李言诚,袁善见、楼犇等人。</P>
当然,是他们,却不止他们。</P>
毕竟,这几个人也不过是汴京城乡试的对手罢了。</P>
天下之大,惊才绝艳者多如繁星,不计其数,作为苟道中人的盛长权又岂敢小觑天下人?</P>
说句实话,对于自己能得中乡试案首的解元,盛长权多少还是有些把握的。</P>
要知道,他可是在考前就疯狂攻略考官,不仅是从自家父兄处、先生处、好友处等搜集翟景年翟大人的信息,就连礼部尚书家他都去打探过,想要了解他的怕脾性、政见。</P>
当然,也不仅是申家,就是余阁老家,盛长权也是厚着脸皮讨教了一番。</P>
故此,盛长权才敢对明兰口出豪言,言他这次乡试必中!</P>
至于解元,则就是运气使然了。</P>
对秋闱便已然如此,那春闱就更不用说了,盛长权早早地就开始行动起来了。</P>
因为朝廷还没有公布春闱的主考是谁,所以,盛长权便打算去申家探探口风,看申守正这只“狡狐”有没有什么提点。</P>
毕竟,他可是申礼的至交好友。</P>
是那种得加钱,才能出卖的挚爱亲朋!</P>
不过,在盛长权去申府之前,今日里,他却是还得先去趟余府。</P>
毕竟,在秋闱之前他可是还给两家穿过信件的,这件事儿,他得收下尾。</P>
……</P>
“踏踏踏!”</P>
经过一段路程后,盛长权坐着马车来到了余府门口。</P>
“嗯?”</P>
只是,他忽然就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不对劲。</P>
“怎么大白天的余府就正门紧闭?”</P>
“难不成是府上没人?”</P>
盛长权暗自摇头。</P>
不可能!</P>
就算余阁老一大家子都出去了,但塔尔,他们家的下人总还是得留在府上的吧?</P>
尤其是门房!</P>
“或许是门房偷懒了吧?”盛长权心想。</P>
毕竟,京城里会有什么事呢?</P>
“长卿!”盛长权回头道:“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