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块地她虽说没立场,可她种了东西,也能要些补偿。
可她不能啊!
不说做工作的女干部强势得很,最主要是这地得来全是靠的胡水红的关系,她现在哪里愿意在人面前表现出跟胡水红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也不能跟陶家人要钱,不然院儿里的唾沫星子能淹死她。
想来想去,也只能忍下不舍,面上大大方方地爽快归还菜地了。
“那行,我待会儿领你过去看一下菜地。”
“陶营长,怎么办?松涛他们今天去西山训练,碰到一个队伍惹上了野猪群,讲几个人就下来了,松涛他们却被困在西山上了。怎么办啊?我也不认识什么人,就只能找你出出主意。”
刚说完菜地的事儿,就听见方悦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进来,不消片刻,声音的主人也就进了屋。平日里大方爽朗,满面带笑的女人此刻满眼含泪,焦急不言而喻。
“悦悦,怎么你怎么这么急,说了陶营长养着伤呢!你……”
“娘,我担心松涛啊!我知道陶营长伤没好,可我也不认识什么人了,只能难为陶营长帮忙找人去西山帮帮松涛。”方悦边哭边说,情绪奔溃得很可见是慌神了。
方悦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脸转向陶恣,面露祈求,“陶妹子,可不可以请你对象……”
说了半句方悦自觉得有些为难人了,低下头双手捂住脸,痛苦地哽咽。
“方姐,你别哭,你跟我说说具体什么情况。你说明白了,也才好找人去救啊!”
陶恣走到方悦身边,轻抚着方悦的肩头柔声安慰。
“哎……悦悦现在情绪不对,还是我来说吧!”一旁的吴豫竹开口。
吴豫竹不知是经历得多还是养气功夫好,她倒不似方悦那般情绪激动,反而是平静得很,似乎对亲儿子现在的处境并不是很担心。
“刚刚从菜地回来,就遇上一个相熟的军嫂说自家丈夫刚从西山上被人送回来,说是遇上了野猪受了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