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要说的?”吴知县又细细观察了一下苏棠,“你可是本县的监市。”
“正是,我爹名为苏景德,曾经在本县当过几年的衙役。”
苏棠虽然是监市,但从来没有正面和知县打过照面。
“苏景德?”知县微微思索了一番,“我想起来了,当年似乎他的脑袋受了伤。”
“知县好记性。”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此事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苏棠道:“苏氏小吃行掌柜的是我娘,她卖的东西,不会有问题。”
知县看了那小伙子一眼。
小伙子立马就道:“方才这人不分青红皂白的,还打了我两巴掌,吴知县,你看看。”
小伙子又指着自己的脸:“现在我的脸上还有印子呢。”
“岂有此理,身为本县的监市,居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人。”
知县又将一根红签扔在了地上。
“给我打。”
苏棠脑门上开始出汗了:“吴知县,难道你就只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当一个糊涂官吗?”
吴知县一听这话,再次扔了一根红签在地上:“口不择言,该打。”
这一块一块的累计起来,已经有三十大板了。
若真打下去,屁股都要开花。
而就在这时候,一穿着华丽的男子,走进了公堂。
“何人,居然敢擅闯公堂。”
守在公堂最外侧的衙役,当即就要将此人拿下。
那人将一块令牌,扔给了知县。
知县一看,顿时脸色大变,赶紧起身朝着那人走了过去:“下官...”
小伙子打断知县的话:“吴知县你审你的,不用管我。”
走进衙门的那人,正是李治。
苏棠提前便通过对讲机,通知了李治。
否则,她也不会贸然带着她娘到这公堂之中,听这个糊涂官断案。
“那晋...”
李治继续道:“方才本官已经说了,不用管我。”
“好的,好的。”
虽然李治说的不用管,但吴知县却不敢真的不管。
立马便吩咐衙役,在公堂的侧边加了一张椅子。
吴知县将姿态放的很低:“晋王,那下官继续审理?”
李治道:“本王听闻吴知县一向公正严明,故来此观摩,还希望不会打扰都吴知县公证的审理案子。”
“不打扰,不打扰。”
“那请吴知县继续吧。”
吴知县回到他的位置,习惯性的执起惊堂木就要往桌上重重的一拍。
但他又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李治,气势不由的便弱了几分,惊堂木也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了。
“堂下之人,还不快认罪,若从实招来,本官可以酌情从轻处罚。”
此话一出,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毕竟,堂下的双方,都觉得自己没有错。
这无人搭话,吴知县的脸上挂不住了。
好在,那个小伙子开口了:“方才吴知县不是已经审理清楚了吗?这苏氏小吃铺的吃食不新鲜,差点闹出人命,吴知县都已经要用刑了,这红签都在地上扔了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