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被屈打成招的。”
“我们只是去兔儿山的游客,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啊。”
在公堂的外面,有许多的百姓在围观。
随着那几个人的狡辩,围观的百姓也是一阵哗然。
这弱者,当然会同情弱者。
无论此事的实情如何,总之此刻是站在了弱者的那一方。
张县丞也在一旁阴阳怪气道:“这破案,得讲究一个真凭实据。”
崔家主也道:“我崔某人行得正坐得端,向来不会做坏事,但我崔某人也见不得别人遭受陷害。”
他又看着昨夜被擒获的那几个窃贼道:“你们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若你们真是被冤枉的,定不会让你们受到冤枉。”
那几个人,当即便将昨夜被抓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就说,苏家的人将他们关押在一个屋子内拷打,逼他们在一份供书上签字画押。
也就是说,现在公堂的那一份罪供,他们是逼不得已才签的,实际上那些事情他们都没有做过。
崔家主听完了之后,便又对着苏棠道:“苏知县,单凭这一份口供,可还不能定他们的嘴,你可有人证物证。”
这话将苏棠给问愣住了。
人证?
昨夜去抓人的都是兔儿山的伙计,当不了人证的。
物证,那一只被迷晕的老虎,药效早就过去了,物证也是没有的。
崔家主见苏棠不说话,便又继续道:“这断案需要人证物证俱在,苏知县现在什么都没有,便笃定别人是窃贼,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这样的人来担任知县,不知道日后还会出现多少的冤案。”
公堂外旁听的百姓们,一下就沸腾了。
虽然,今日在同堂之中被审问的不是自己,但难保日后有朝一日,自己会不会被人冤枉。
若是这知县断糊涂案,那可难保自己会不会被冤枉。
这公堂之上的新来的那知县,一看就年轻的很,一看就不靠谱啊!
张县丞这时候就道:“各位放心,我是不会让大家受到冤枉的”
接着他又看了苏棠一眼:“无论咱们苏知县是因为何事,非要指认堂下的这几人是凶手,我都会将此事给调查清楚,不会让一个好人受到冤枉,也不会让一个坏人,受到惩罚。”
“张县丞,求你为我们做主啊。”
“张县丞是青天大老爷,张县丞一定要将此事调查清楚。”
“也不知道朝廷是怎么想的,居然会让一个什么都不懂,只凭借喜好来断案的人,来当知县。”
“这样的人若是还不被辞,日后受苦的可是咱们啊。”
听见同堂外那些百姓的议论声,崔家主和张县丞可谓是洋洋得意。
崔家主又道:“苏知县,断案是要讲究证据的,你想要给他们定罪,那就拿出真凭实据来。”
“你也别再想着对他们用酷刑,逼他们将所有的事情都承认了,这样的屈打成招,只会害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