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洗漱吧,上床睡觉之前有花火升起,那也可以陪你看一会。”
“还是算了吧。”
北条诚有些惭愧地摇了下头,他对烟什么花没兴趣,主要还是想做点什么。
“受不了你。”
我妻岚看向他的眼神又变得唾弃。
“今天晚上就别想了,这也是你自己的,给我安分的睡觉。”
如果清水熏不在的话,她半推半就还是会由着他乱来的,但现在可没机会了。
“床好像睡不下我们三个人吧?”
清水熏冷不丁地道。
“挤一下还是可以的吧?”
北条诚下意识地问道。
“呵。”
他这话一出正在床上坐着的两位不约而同地冷笑了一声。
“不是……”
北条诚看着她们那冰冷的眼神,也明白了自己是错话了,都留下来住可不代表就能睡在一起,他在床上都左拥右抱的话,她们两个心里估计都会不舒服。
“失言了,我的意思是,你们在床上挤一下我打地铺就行。”
北条诚识趣地道。
“嗯……”
我妻岚欲言又止地张了下嘴,但最后也还是没能出什么,跃下床朝着洗手间走去。
“我刷牙去了。”
她平静地道,清水熏也站起身跟上,留下北条诚在原地懵逼。
“都在想什么呢这是?”
他想不明白,也跟着走进了盥洗室,在温香软玉间完成了洗漱。
“熄灯了哦?”
北条诚在地上铺好床被后看着已经霸占了他的床的两位少女道。
“这里是你家,你睡床吧,我和我妻岚睡地上就可以了。”
清水熏抿了下嘴唇的道,言罢她又贴到我妻岚的耳旁,低声道:
“这么冷的天气,他家的暖气也不是很行,他现在这么小睡地上容易感冒。”
“我知道。”
我妻岚应了一声。
“我家可没有这种待客之道,而且我妻同身子骨这么弱,生病了怎么办?”
北条诚严肃地道。
他浑然忘记了刚捡到凉奈的时候,就是让她睡地上的,至于现在我什么这么……
当然是想效法玉置老师的半夜上错床。
“我关灯了哦。”
北条诚不给她们话的机会,直接就把室内的灯关了,然后直接躺在了地上的床铺上。
好吧地板的寒意确实是出乎他的想象了,盖被子没有刚才他穿外套那么保暖,他有点后悔之前想着搬家为什么一直没付诸行动。
这老旧的公寓楼的家电都可以送到古玩市场了。
‘一个人缩成一团和抱团取暖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他在被窝里蜷曲着身子,顿时感觉温暖了很多,困意也很快上来了。
“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妻岚还在床边坐着,她看着地上像是虫子一样的北条诚,心里虽然有些难受但以她的经验他可不是什么会让自己不舒服的人。
“就是在等我们睡着然后爬上来大被同眠。”
清水熏也完全看透了他。
“这混蛋……”
我妻岚咬着牙,但又哪舍得让他挨冻,就算实际上他并没有她想得那么可怜。
“让他到床上来吧,别真冻着了,一起睡也没什么。”
清水熏轻声道。
“好吧。”
我妻岚发现自己心里也没刚才那么抗拒三人同寝。
“北条。”
她直接伸出脚隔着被子踩到了他的头上。
“做什么?”
北条诚睡眼蒙眬地从被窝中将脑袋探了出来。
“上来。”
我妻岚面若寒霜地对他勾了下手指。
你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北条诚瞬间清醒了过来,睁着眼睛看着床上的两位美少女,狐疑地道:
“你们想对我做什么?”
“压榨。”
清水熏着就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拎到了床上。
“别……”
北条诚大惊失色,他现在可经不起折腾,一次就蔫了。
“地上那么冷,你非要睡在那干什么?等着我明天早上给你收尸?”
我妻岚柳眉紧锁地握着他有些冰凉的手揉着。
“你们不是不乐意和我一起吗?”
北条诚见她们没有真的要办了他的意思,心里松了口气,两辆大车他还真开不起。
“你有这么老实吗?”我妻岚冷笑了一声,“不就是想等我们睡着再上来?”
“真是大胆的设想。”
北条诚有些心虚地干咳了一声,虽然很想现在就抱住她们其中一个滚进床单,但这显然不可以。
“我困了。”
他若无其事的躺在了床的中间,听天由命似的闭上眼睛,;w;.;; 而后没有失望地感觉到了左右两侧都有着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因为床的缘故,不得不和他紧密地挤在了一起。
在这一刻北条诚真是觉得这辈子值了,有这么两位无可挑剔的美少女在寒冬用身体来温暖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睡觉就不要乱动,你如果不听话,明天就别想起来了。”
我妻岚听着冰冷实则软糯的声音带着温暖的气息涌进了他的耳腔。
“抱着我。”
北条诚小声地道。
“你是在和谁撒娇呢?”
我妻岚听着他这不带有指向性的话,顿时皱起了眉头,犹豫了一下象征性地把藕臂伸到他的腹部。
“要从后面把我搂进怀里。”
北条诚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刚才为了不让烟火的光线照进房内,他把窗帘拉上了,现在房间里光线比平常更加昏暗,他因为身高也可以完全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稍微做点什么,不会被发现的吧?
他话的同时转过身背对着我妻岚,正好熏姐也是侧躺着面对他,所以他直接就抱了上去,并把脸颊埋进了她的资本中,依恋地摩挲着。
身后的我妻同明显没发现他的脑袋在被子里已经吃到肉了,她有些不情愿地按照他的话,从背后将他抱住。
“好幸福。”
北条诚感觉自己要飘起来了。
被他冒犯的熏姐似乎也不想在这时候和他生气,只是象征性地掐了他一把,见他睡得这么低靠不到枕头,还把玉臂伸到他的头下面,屈肘搂住他脑袋轻柔地捋着他的头发。
新年的第一个晚上他就享受到了堕落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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