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海棠和叶飞雪来的迟了,所以没有看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不过没看到现在也猜到了。
有好戏看了!
海棠饶有兴趣地扶着叶飞雪两人伸长了脖子往前看。
“程均,出什么事了?”
一道沉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从门后迈过门槛走出来五六个人,领头一位中年妇人身材高挑,面容严肃,高攥发髻白玉簪别顶,深红色的扎巾箭袖,英姿飒爽。
她身后跟着五个人穿着蓝衫,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个个步伐矫健,目光如炬,内劲十足。
之前坐在门口的蓝衫青年赶紧站起身来,恭敬地小跑至妇人的面前,抱拳行礼“许掌教。”
许掌教点点头,冷目横扫,目光在那个粗壮男子身上停留了片刻,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程均不敢有半点隐瞒,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你先退下去,这件事由我亲自来处理。”许掌教轻声吩咐程均,程均点头退到了那五个人旁边。
许掌教走到红漆桌前,伸手把桌上的邀请函拿了过来,仔细翻看了几遍。
“这位小兄弟,这邀请函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许掌教把邀请函轻轻地捏在手中,笑着望向粗壮的男子。
粗壮男子先打量了许掌教几眼,态度比之前有所收敛,还行了一礼“这是我爹爹从好友那得来的。”
“噢?那人收了你爹爹多少钱?”许掌教开门见山地问道。
粗壮男子摸了摸脑袋“多少钱我是不清楚,不过我爹爹把乡下的地都给卖了才得了这张纸,他却说是假的!”说着恼怒地瞪了程均一眼。
许掌教点点头,手勾了勾,程均小跑来到了她的身边,在程均的耳边说了几句。
“是。”
程均领命就往门里跑去,没一会儿就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白玉小瓶子。
“许掌教。”程均双手把白玉小瓶子呈给了许掌教。
许掌教拿过白玉小瓶子来到了桌子前,把手中的那张假的邀请函放在了桌上“小兄弟,你这张邀请函也不能完全说是假的,确切的说是过期的。”
“过期的?”粗壮男子更加听不懂了,站在桌前死死盯着桌上的那张邀请函。
“是的。”许掌教指了指邀请函繁复花纹的一角,解释道:“每一届的邀请函虽然看上去是一样的,但是有的地方不是我门中的人是看不出来的,而且还有这个。”
说着许掌教把白玉小瓶的瓶塞打开,从里面倒出一点淡蓝色的粉末,用手轻轻地涂抹纸上的一角,没一会儿一个淡淡的印记显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