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澈：“你……你说话确实很大喘气。”
小警察：“……”
他真的很无辜啊！
对于这接二连三的转折，纪修泽的内心并没有多大波动，而是蹙了眉直接问道：“人是怎么被杀的，是你们派去保护裴燃的便衣杀的吗？”
自从发现这起连环杀人案件是和登山团有关后，警察局派了不少便衣警察去跟踪保护登山团剩下来的几人，所以一听到袭击者被杀了，纪修泽下意识地就想到是那些便衣为了保护裴燃才动的手。
然而。
“不是。”小警察很诚实地摇了摇头，“目前还不清楚杀人者是何人。”
“走，去现场。”
不是他们的人，就很有可能是凶手那一方的人，亦或是还有第三方掺和其中，纪修澈说着率先出了门，纪修泽和江柠见此也连忙跟上。
……
辉阳大厦。
几乎一整条街都被围观的人群和车辆堵得严严实实，不得已，江柠几人只能下了车，小跑至事发地点。
“怎么回事？袭击者身份调查清楚了吗？”
“回副局长，今天裴燃来辉阳大厦出席一场活动，活动结束时因为人群拥挤的缘故，让袭击者借势近了裴燃的身，可就在他掏出匕首想给裴燃致命一击时，瞬间就被人给爆了头。
另外袭击者的身份，根据身形和打扮来看初步估计就是前几起案件的凶手，至于开枪者的身份，目前还尚在调查之中。”
刑警队的队长见纪修澈问，连忙将现如今的情况都汇报了一遍。
“那裴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