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夫人说的对,我等会就去换个眼镜,哦不,现在就去,那我就先告退了。”
眼镜啊眼镜,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还是挺舍不得你的,但是形势所迫,咱两是时候分别了。
纪北心中默默嘀咕着,腿上动作却是不慢,三两步地就远离了江柠和纪修泽,可眼看着前头拐个弯就要离开他俩的视线范围了,一道声音却是叫停了他的脚步。
“等等。”
“夫,夫人,您还有什么指示吗?”
“指示没有,就是有一点点好奇,你这泼了小泽泽一身酒的,小泽泽都没对你做些什么吗?比如揍你一顿。”
“这个……”
纪北下意识地想说揍了,可是瞧瞧自己这面容白净的,外伤一看就没有,若说看不见的内伤,自己刚刚溜得挺快,腿脚方便,身体无任何不适,也不像是有内伤的。
所以……
纪北只得将目光投向了纪修泽。
“媳妇儿,你不是说不能随随便便就打人吗?小泽泽听媳妇儿的话,就不打他了。”
江柠:“……”
行,真行,解释完美,没毛病。
但我信你个鬼话,就前几天韩泽给做体检时,一不小心将杯子里的水泼了纪渣渣一脸,然后纪渣渣二话没说犯了洁癖,满脸怒意地将人给揍了,还险些拆了纪家老宅的医疗室,现在跟她说听话不打人了,她怎么就不那么信呢?
而且她现在深度怀疑纪渣渣是不是恢复了,跟纪北这一唱一和的配合着骗她,就不像是五岁小泽泽能做出来的事儿。
还有,那个砸了纪南的啤酒罐,她现在也深度怀疑是不是和纪渣渣有关,毕竟这有些太巧了,刚好砸纪南的空啤酒罐就和纪渣渣喝得酒是一个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