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心当狗肺了......张巍却心中郁闷,自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结果非但没有感谢,反而是热脸贴冷屁股了,简直是不能理喻,典型好心没好报。
张巍却心中翻了翻白眼。
符姨伫立在幽静的街上,略微有些冰凉的秋风迎面刮打在身上,神色依旧是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风姿绰约,仿佛天生就是这一个冷淡性子,转身即走。
张巍却盯着她的背影,随即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声:“我他妈真是犯贱了。”
他立刻撒腿跟了上去。
张巍却问:“符姨,你喝了酒?”
符姨没有看他,声音淡然:“喝了一两斤白酒。”
张巍却:......
张巍却莫名想起来了姚长歌,按照近一段时间的酒量锻炼,酒量是有了增长,只喝六七瓶啤酒就能醉醺醺的倒了下来,再看一下符姨,仿佛一个没事人一样,走路都带风。
果然菜鸡和高手是有区别的......张巍却紧跟着符姨,若是没有看见刚才一幕,他还能勉强当做没有看见喷上一声好心当狗肺,但他看见了,哪怕是为了自己心安,他也是要跟着。
张巍却再问:“符姨,为什么你喝了两三斤白酒都好像没什么事一样?”
符姨随意回答:“因为我能喝。”
张巍却没话找话:“符姨,你说这禁止导盲犬入内是给盲人看的还是给导盲犬?”
符姨头也不回:“给保安看。”
张巍却孜孜不倦:“假如我磕了止痛药打架,我是不是就无敌了?”
符姨没有回答,脚下停了下来,同时看了他一眼。
张巍却当即悻悻然作罢。
好在这里距离着水画小区不是很远,只有一段路程,稍微走了一下就行,中途,张巍却有些奇怪,对于周围的位置和路线早已是心知肚明。
这路线好像不是前往水画小区。
不稍片刻。
来到了一间酒楼外面。
她从酒楼里面取出来了一只整只的白斩鸡还有一整瓶白酒,随即才自顾自地行走离开,张巍却只好继续跟着,片刻过后,一条江河岸上。
银白月色照耀挥洒下来。
江河水面幽深,秋风掠过,微波粼粼。
水面倒映出了一张精致地脸颊。
符姨蹲在了江河沿岸上,将白斩鸡搁在岸上,随即再拧开了白酒的盖子倾斜往江河里面倒了下来,张巍却望向了她的背影,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黑色秋衣,在满是秋衣寒风的夜里,她的背影一时有些萧瑟。
过了好半响。
她才缓缓的站立了起来。
一件黑色的风衣搭在她的身上,符姨微微撇头看了一眼,眸子间的淡漠不曾有丝毫的减少,张巍却讪讪一笑:“天冷,借你了。”
有点出乎意料。
符姨“哦“的应了一声,像想了一下一样:“刚刚那些傻大个都是我认识的人,不会对我做什么,也不敢做什么。”
张巍却满是无辜的眨了眨眼,微微张了张嘴,他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整个半天,结果是我闹误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