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绥手机里资料很多,盛祁宴听完那一连串的录音退出来时看见屏幕上醒目的日历,默了默,带着一丝莫名的求知心情点了进去。
一秒钟后,呈现在他面前的,是密密麻麻的行程安排以及各种纷乱复杂的日期记录。
有些人会有写日记的习惯,而温绥显然不属于这种,但也和这个差不多,她经常用一句话或者一个标点符号概括一整天的事情。
盛祁宴没有左右滑动看其他月份,他只匆匆掠过这个月的记录,其中句号用得最多。
他摸不清这个符号代表的意思,也不打算深究,退出日历后就去翻看温然重点提示他看完还要备份的相册内容。
一打开,他就被放在顶头一个备注“T”的相册吸引了视线。
相册封面上的人他也很眼熟,正是这两天他暗中观察很久的唐家公子,唐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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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在三楼,温绥一条腿跨上冰冷栏杆,她估量过距离,从这个高度跳下去顶多摔断半条腿,不致命。
她被困了整整三天,这三天足够将她濒临崩溃的意志给消磨,也足够她生出更为大胆的念头。
每天温然送餐的用具被她磨的锋利,用来撬锁或者划破玻璃不是什么难事。
半个身体又往外一点,挂在栏杆上,那半边纯白色裙摆在夜色里随风飘荡,漾出几分凄凉弧度。
温绥闭上眼睛,感受凉风吹打着脸颊的刺痛,踩着不足以落脚的边缘,从露台上纵身一跃。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