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能记录商晚期的朝堂记录的话,这个鼎的研究价值绝对不可限量。”
庄教授看着这青铜鼎,眼神中满是“渴望”。
“这将带着我们研究商晚期的那段历史空白。”
能够流传至今,还是这种文字记录,太难得了。
“陆教授,你看看,这铭文的书法极其饱满庄重,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古典美。”
对于庄教授来说,这青铜鼎简直就是奇迹。
这妥妥就是“国宝”无疑,而且,这个青铜鼎的价值到底几何。
庄教授都无法判断出来,这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这司宫鼎,当然,司宫鼎也就是陆子健现在给它起的名字。
上面的鼎铭文的笔法圆润精严,线条浑凝拙朴,用笔以中锋裹毫为主。
在具体操作中,应是逆锋而入,抽挚而行,提笔中含,锋在画中而至于收笔。
其收笔未必笔笔中锋,只是轻按笔锋停止即可,即所谓“平出之法”。
因而在临写时应特别注意表现出线条的浑厚、拙重与雄强之气。
但在表现轻重变化笔意时,不可有故作颤抖之笔,否则难以体现其郑毅而毫无生气可言。
“陆教授,这,这,离开的时候,能不能让我拓印一份带回去?”
庄教授知道,这铭文的价值,对于研究商末太重要了。
这是难得的一段历史记录。
“庄教授,不如连带着这司宫鼎一起带回去?”
“陆教授,您。。。。。。”
庄教授傻了,莫不是在开玩笑?
这司宫鼎可是无价之宝,陆子健刚刚说什么?带回去?带回去研究?
这是庄教授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庄教授,司宫鼎的重要程度,你不说,我心里也明白。”
这是正儿八经的国宝,国之重器,这玩意,就应该是出现在博物馆,其研究和参考的价值之高,世所罕见。
陆子健心里清楚的很,这司宫鼎不应该在自己手上蒙尘。
这是对国家的大不敬,当然,这并不是说陆子健就要把司宫鼎无条件捐献给国家。
没有人会有这么厚的脸皮,这司宫鼎已经不能说是传家至宝了。
对于研究历史来说,这也是不可取代的。
“陆教授,您是认真的?”
庄儒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您看这样行不行,我自己出资,在魔都博物馆举办一个“无限期”展览?”
陆子健是聪明人,怀璧其罪的道理,陆子健不可能不知道。
这些青铜器太重要了,放在自己的手上,难保没有人来窥探。
还不如索性大大方方拿出来。
给国家,拿出来研究和展览,还能得到最好的保管和保存。
“陆教授的意思,是做展览?”
“不知道庄教授的意思是?”
“陆教授高义,我还能说什么?”对于庄儒来说,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陆子健本来也想着是不是自己搞一个博物馆,不过,自己手里也就这5件青铜器。
虽然各个珍贵无比,但是,距离办博物馆,这差距还是太大了一些。
“陆先生,您放心,只要您能把这五件青铜器拿出来,这展厅我们来布置,所有的门票收益,我们都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