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民,帮忙抓只公鸡来!”
钟跃民早就跃跃欲试了,闻言立即蹿过去,从鸡笼里提溜过来一只毛色鲜丽的大公鸡。
李奎勇用剪刀去除了一部分尾羽,又拿消了毒的棉布清理了肛门附近的污渍,扭头对郑桐说:
“哥们儿,现在就看你的了,顺着鸡脖子往下捋,一定得把它撸舒服了……”
钟跃民笑得直抽抽:
“这事儿郑桐拿手,这小子天天操练呢,一准儿把这大公鸡撸得欲仙欲死,精尽鸡亡……”
郑桐脸都红了,怒道:
“钟跃民,我艹你大爷,你踏马才天天操练呢!”
李奎勇拿起了量杯,催促道:
“郑桐,别打岔,快点儿上手。咱们养鸡场飞黄腾达,就在此一举了!”
郑桐气呼呼的走过来,硬邦邦的捋了两下。
公鸡一阵吃痛,挣扎着叫唤起来。
李奎勇怒道:
“你个驴R的,你要拔毛啊?”
在这日子久了,李奎勇的口头禅率先从京味儿“艹你大爷”,变成了油泼辣子味儿的“驴R的”……
秦岭款款走过来,轻声道:
“还是我来吧,你们这些男人总是毛手毛脚的。”
郑桐立即闪到一旁,他对这事儿有天然的抵触,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非常不得劲儿。
秦岭一搭手,公鸡果然有了强烈的条件反射。
李奎勇眼疾手快,迅速将量杯罩过去,“嗤”的一声,一股液体滋进杯底。
秦岭吓了一跳,“呀”的一声,往后一跃,正撞在李奎勇身上,差点儿把量杯撞翻。
好在李奎勇手稳,好歹没浪费这些精华。
在她背上托了一下,帮她站稳后,立即缩回手。
钟跃民一脸坏笑,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郑桐却早已看穿了他邪恶的嘴脸,缩进男人堆里,跟几个面瓜低声耳语道:
“钟跃民这混蛋,一定巴不得自己是那只鸡呢!”
他声音虽然不大,可这是在室内,大家都听到了,秦岭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李奎勇叱道:
“郑桐,你踏马再敢乱嚼舌根子,老子今天就把你劁了,你信不信?”
郑桐连连摆手,告饶道:
“哥几个,我错了,我真错了……”
但被他这么一说,秦岭说什么也不肯再撸了,蒋碧云和王虹狠狠地瞪了郑桐一眼,拉着秦岭鱼贯走出养殖暖棚,居然罢工了!
钟跃民气道:
“郑桐,你踏马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女生们走了,郑桐胆子也大了,他猥琐的笑着:
“钟跃民,你少踏马装了,你敢说刚才秦岭在的时候,你不是那么想的?”
钟跃民瞪眼道:
“哥们儿才没你那么龌龊!”
那公鸡看上去有些萎靡,好在这里还有九只公鸡,可惜没了秦岭的纤纤玉手,六个糙汉子使出了浑身解数,直到晌午,才把它们挨个撸了——
三遍!
李奎勇又用注射器给三十只母鸡挨个打了一针,整个过程没有女生围观,牲口们肆无忌惮的发出了银荡的哄笑,似乎看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窑洞里,听着杠铃般的笑声传来,三个女生红着脸,心里好奇,却越发不敢出去看了。
秦岭的眼中闪着奇妙的光彩,喃喃的说:
“奎勇真是个奇男子呵……”
蒋碧云拍了她一下:
“秦岭,别发花痴了,李奎勇有女朋友了,那天我还看见他在写信呢!”